有松江府市舶司在前,那白花花的白銀,可都是這些官員升遷的政績。
而且,之前朱元璋的禁海令之下,泉州不得再出海經商,幾乎算是斷絕了泉州的經濟。
靠著種地,根本就養活不了泉州的百姓。
哪里有那么多的地夠種?除過出海打漁之外,就只有外出經商這一條路走了。
打漁也有時間限制,每年能打漁的時間只有那么幾天。
而打回來的那些魚,又不能像糧食那樣存放。
盡管可以制成魚干等制品,可也比不上正兒八經的糧食。
所以,泉州的百姓日子一天比一天苦。
現在禁海令突然沒了,陳松也要來泉州視察。
如果辦得好的話,泉州市舶司重新開啟。
那么將又會是一場繁榮景象。
泉州府城外十里位置,這里彩旗招展,各種各樣彩紙扎成的彩亭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樂手遍布官道兩側。
泉州府上下幾乎所有的官員,全部恭恭敬敬的站在官道上。
甚至還有當地的衛所士兵維持秩序,場面不可謂不大。
在眾人的翹首期盼當中,陳松的車隊緩緩而來。
盡管陳松不愿意施展自己的依仗,可這是這個時代的基本習俗。
這次出來,陳松身上也沒有掛什么職位,所以街牌只有“大明富平侯”,“大本堂左詹事”等幾個職位。
盡管如此,泉州府的這些官員門也不敢小看。
“來了來了,過來了!”泉州府知府張灝一臉興奮,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整理的差不多時,帶著百官往前面迎去。
鞭炮聲,鑼鼓聲,嗩吶聲,在這一刻全部響起。
就好像今天是新年一樣,熱鬧非凡,真是還能看到舞龍舞獅。
陳松坐在馬車當中,老遠就聽到了動靜。
“幾乎每次到一個地方,都會是這種場面,剛來這個時代,還有些不適應,可現在,竟然已經習以為常!”陳松笑著搖了搖頭,接受了這個現實。
這是這個時代的傳統,陳松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馬車緩緩停下,張灝帶著百官恭恭敬敬的站在馬車的前面。
陳松從馬車上走下,張灝等人立刻迎了上去。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熱情,就好像陳松是財神爺一樣!
“拜見富平侯!”張灝朝著陳松拱拱手,恭敬的行著禮。
他身后的那些官員,也跟著一起行禮。
這一刻,嗩吶聲,鑼鼓聲更大了。
陳松點點頭,道:“你們有心了,先將這些東西扯掉吧。再次歇息一下,順便再說明一下如今泉州府的各種情況!”
“好,侯爺,這邊請!”張灝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帶著陳松朝著官道邊上的一個涼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