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深深的洗了一口氣,指著身后的營帳,道:“俺朱棣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聞到過如此惡臭的氣味。
那大帳中的味道,讓俺死的心都有了。俺剛才讓衛兵趕緊通風,不然,也速迭兒要活生生的被自己的屁熏死。”
說剛說完,朱棣又開始了干嘔。
一陣風飄來,大帳中的惡臭氣味飄來。
這臭味飄進陳松的鼻腔,不得不說,就是臭。
等朱棣緩的差不多了,陳松拿著開塞露,和朱棣走進了營帳。
營帳的幾個窗戶和們被大開,通了一陣風,可里面依舊難聞。
也速迭兒在囚車中滾來滾去,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小腹,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淌。
看著站在自己前方的陳松,也速迭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高傲。
他掙扎著抬起頭,看向陳松:“我說,我什么都說了,我只求你能給我一個痛快的,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囚車中什么都沒有,甚至連鐐銬都沒有,這是專門為也速迭兒制造出來的。
木框上也用布條包裹著,想要自殺,絕無可能。
也速迭兒不是沒想過自殺,可壓根沒法自殺。
“這就是黃金家族的體面嗎?還以為你們真的無敵呢!”陳松譏諷的說道。
不過,這里面的味道可真夠臭的,要是待的久,說不定會被臭暈。
也不知道也速迭兒是如何忍受的。
“你殺了我吧,太難受,實在是太難受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也速迭兒連連求饒。
真是怪了,也速迭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也沒誰了。
陳松從懷中取出幾瓶開塞露,在也速迭兒的面前晃了晃。
“這是我秘制的藥品,只需要順著……
……就能一瀉千里!”
陳松笑著解釋著手中藥。
站在一旁的朱棣,看著陳松,心中一陣惡寒。
這種使用方式的藥,還真是第一次見。
也速迭兒的眼睛瞬間大亮,看著陳松手中的開塞露,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樣。
“快給我,快給我,以后,你想要干什么,我都配合,我一定配合,我配合啊!”
趴在囚車上,手伸出縫隙,朝著陳松不停的抓去。
陳松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李三娃,道:“去將他放出來,用一根鐵鏈子把他的腿拴住,帶出去!
對了,再給他弄一些熱水過來!”
說完話,陳松把手中的開塞露扔給了也速迭兒。
也速迭兒看到扔進來的開塞露,就像是瘋了一樣,死死的攥在手中。
要不是陳松和朱棣在這里,估計都直接使用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也速迭兒,朱棣不停的搖頭,“這種廢物,也敢稱名將?”
像朱棣這種出身的人,身體稍微有什么不對,就會有太醫理療,這輩子可能便秘過,但絕對沒有像也速迭兒這樣過。
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的人,自然不會明白也速迭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