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看到老子怎么還得一直躲在你娘的身后?怎么出去這么長時間你就不認識老子了?老子出去的時間再長,老子也是你的爹!”陳松看著懷中的陳炯昌,笑罵道。
“沒有,只是,只是,只是……”陳炯昌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了半天,什么也沒有只是出來。
“行了,不逗你了!”陳松將陳炯昌放下,帶著母子兩人走進了大門。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個熱水澡。
這一路風塵仆仆,為了趕路,一切從簡,陳松從回來到現在壓根就沒有洗一次澡,現在身上臭烘烘的,再加上這邊比較濕潤,出的汗水和身上的污垢粘在一起,讓這股臭味更加濃重。
洗完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陳松只覺得現在的自己清爽了很多。
剛剛來到后廳,坐下不久,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伴隨著腳步聲響起的,還有趙鐵繩那粗礦的聲音:“松兒人呢?他人現在在哪?”
陳松瞬間就分辨出了趙鐵繩的聲音,他又急忙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剛剛走出后廳,陳松就看到了,曬得發黑的趙鐵繩,以及趙鐵繩身后的劉翠和趙峰趙玲。
“你個臭小子,怎么現在才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這一走,出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還從來沒有出去過這么長的時間,你差點讓我擔心死!”
趙鐵繩快步來到陳松的面前,把著陳松的肩膀,不停的打量著陳松。
見到陳松安然無恙,沒有任何受傷,趙鐵繩這才放下心來。
跟在趙鐵繩身后的劉翠笑道:“前幾天晚上,你舅舅做夢夢到了你。說你最近要回來,當時我還不相信。可沒過幾天,陛下就派人過來傳話,說你要回來。”
“是啊,你可知道我等的有多著急嗎?我都恨不得直接跑到戰場上去!”趙鐵繩說道。
看著如此關切自己的舅舅與舅媽,陳松只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陽春三月一樣溫暖。
“舅舅舅媽,快趕緊進屋吧!”陳松急忙將兩人招呼了進去。
趙鐵繩和劉翠畢竟是陳松的長輩,所以他們兩人坐在了主位上。
不管什么時候,長輩永遠是長輩,就算陳松現在功勞很大,就算現在陳松的爵位很大。
陳松搬來一張小板凳,坐在了趙鐵繩的旁邊。
“趕緊跟我說說,你出去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情吧。我聽說你立下了很大的功勞,聽說你這次將草原上的那些韃子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雖然我沒有上戰場,但我根據那些人所說的那些話,已經想象到了你那時有多么的英勇。”趙鐵繩一臉火熱,迫不及待的看著自己的外甥。
不管什么時候,長輩永遠都會為自己的后輩自豪。
作為長輩,非常想知道后背身上所發生的種種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
陳松也沒有隱瞞什么,這一路而來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所以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趙鐵繩聽得有滋有味,時不時詢問兩句。
當陳松說到精彩之處的時候,他拍著大腿,不停的為陳松叫好。
“哈哈哈,好好啊,真的好!這下子將那些臭韃子打了個屁滾尿流落花流水!就應該這樣,就應該將他們往死里打,不然,他們怎么會知道咱們的厲害!”
趙鐵繩不停的拍著大腿,眼睛深處滿是自豪。
劉翠坐在旁邊,也在不停的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