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智淼立刻興奮的迎了上去,急忙來到陳松面前:“先生,您怎么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學生前去接你!”
陳松笑著搖了搖頭,道:“如今新學學堂規模上來了,各種事情都非常的繁多,如果因為我的到來,而興師動眾的話,大可不必這樣!”
如今的孫智淼,是新學學堂的祭酒,也就是校長。
孫智淼是第一批投奔陳松的學生,不敢說學習有多好,但對陳松的忠心,是毋庸質疑的。
陳松的那四個學生當中,孫智淼可能比不上李知味和曹賀,但本事也不小,管理一個新學學堂,還是綽綽有余。
現在的新學學堂吃的是國家的飯碗,朝廷每年會給新學學堂撥款,而且數量也不少。
孫智淼現在也是有品級的人,正五品的品級,在如今的大明朝廷中,也算是不錯了。
要知道,以前的孫智淼也只不過是秀才出身。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秀才的話,別說正五都官員了,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官員,都很難做到。
可現在的他,管理八千人的新學學堂,光是在管理的這些人數上,就已經超越了如今大明朝廷當中的很多官員。
“先生,如今的新學學堂有八千余人,開設的課程有數學、物理、化學等等科目,如今的新學學堂有六個餐廳,十二棟住宿樓……”
孫智淼將如今的新學學堂,一五一十的介紹給陳松。
新學學堂現在已經發展得有些像后世的大學,只不過這個學校非常的繁雜。
陳松點了點頭,朝著前面走去。
孫智淼跟在陳松的身后,不停地向陳松介紹著。
現在的新學學堂很大,陳松走了很長時間,才來到新學學堂的操場。
剛剛來到操場,陳松就看到了,在操場上正在軍訓的學生。
孫智淼指著這些政策軍訓的學生,說道:“這是今年新招收的學生,差不多有一千余人。
現在的軍訓剛剛開始三四天,再差不多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才能夠結束。
這些學生當中可不僅僅只有工匠子弟,更多的是普通老百姓,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勛貴子弟。
這些人都是比較特批進來的,管理起來不太容易。”
孫智淼嘆了一口氣,這些父輩有軍功在身的學生,脾氣那叫一個沖,非常的難管理。
聽到這里,陳松皺起了眉頭。
正所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別看只是一些勛貴的學生,如果管理不好的話,會毀掉新學學堂。
歷史上的國子監之所以沒落,很大程度就是因為里面那些特批進來的學生太多,以至于國子監里面的那些學生良莠不齊,最后被朝廷所放棄。
如果就這樣對新式學堂放任不管,那么很有可能就會走上國子監的舊路,這一點不可不防。
“這些勛貴學生的數量多不多?具體人數在多少?”陳松問道。
“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差不多在兩百余人左右。”孫智淼道。
“兩百多人?數量還真不少!”陳松說道。
大明朝立國之初的勛貴數量可能不多,但別忘了,這是一個人情社會。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當家族當中某個人當了大官,剩下的那些人也全部都依附過來。
在如今的心學學堂當中,勛貴的嫡系子弟其實并沒有多少,更多的就是這些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