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貌似自己這個童子還真及不上諸位入室弟子的身份高,是以童子雖然心中不喜,但卻也發作不得。
但是現在對方既然撞在自己手中,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不客氣了。
“祖師講道在即,你竟然還敢在此喧嘩,沖撞了祖師的法壇。罰你萬年不得聽道,你且出去吧!”童兒大袖一揮,剎那間禁錮了道義的法力,卷起一道狂風,將道義扔出門外。
“童兒,道義師兄乃是初犯,還望童兒師兄高抬貴手,饒了他這一次!”道緣連忙站出來道。
見到是道緣,童兒也不敢得罪,這小魔女絕對比自己得寵的多,只是開口淡淡敷衍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此事不必在議,祖師法駕降臨,你速速歸位,若惹得祖師不喜,怕也少不得責罰。”
說完話童兒走向高臺,然后轉過身掃視堂中弟子,對著楊三陽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在說:“你看,那兩壇酒沒有白送吧?”
楊三陽咧嘴一笑,一邊媧低著頭,悄悄抬起眉眼,面帶崇拜的看著楊三陽:“師兄好手段,不費吹灰之力,便叫那道義出了丑。”
“莫要胡說,這是道義自己犯了忌諱,和我可沒關系!”楊三陽敲了敲媧的腦袋。
正說著,祖師自后堂走出,端坐法壇掃過場中眾人,此時大堂內落針可聞。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過是舉報道果,你憑什么罰我?我不服!”道義在門外叫囂,打破了堂中寧靜。
“何人在門外喧嘩?”祖師眉頭一皺。
童兒連忙道:“回稟祖師,狂生道義吵鬧講堂,被在下趕了出去。”
祖師聞言看了童子一眼:“怕是你想要為那兩個族中后輩公報私仇。道義斷媧與伏羲聽道機緣萬載,今日便算懲戒,罰其萬載不能聽道。也算是公平之至,不過分。”
“老師,道義師兄大限將至,若不能聽講,如何積累底蘊度過三災?還望老師發發慈悲,饒了道義師兄這一次!”道緣連忙出來求情。
楊三陽聞言掃過道緣背影,然后看向童兒,心中暗道:“也是,巴蛇也是天蛇一族的血脈,他明明是借機給媧與伏羲找回場子,卻暗中說為了我,莫非想要騙我的酒?”
童兒心有所感,抬起頭看了楊三陽一眼,然后低下頭訕訕一笑。
“祖師,道緣師姐說的不錯,道義師兄也是一時糊涂,還望祖師饒其一次!”楊三陽站起身,對著祖師恭敬一禮,腳下神文流轉。
這可是刷好感的最佳時機,不論何時,能以德報怨之人,皆會被人敬重
尤其是在道緣面前,此時不刷一波,更待何時?
果然,楊三陽一出場,頓時惹得滿堂眾人露出驚詫之色,道緣更是目光含淚,眼睛里滿是感動。
一邊媧轉了轉大眼睛,隨即拉著伏羲,跟在楊三陽身后,脆生生的道:“祖師,道義師兄三災將近,還是將其放進來吧。道義師兄雖然待弟子不好,屢次與弟子為難,但生死為大,若因此置道義師兄陷于絕境,弟子心中不安。”
瞧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