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氣不過,想要為道緣討個公道!
道緣被他牽連的太深、太慘,他若是個男人,就不該這般叫道緣承受這么多。
道義山峰
楊三陽面色陰沉的走上山,遠遠的便看到道義盤坐在山巔,吞云吐霧修煉術法。
與道緣的凄慘比起來,此時道義倒是面色紅潤,好生的自在。
“道義!”楊三陽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
“那只畜生再此大吵大鬧?”道義冷冷的道。
瞧著道義周身擺放的瓊漿、靈果,楊三陽怒火中燒,正要上前去質問這廝,只聽得祖師講臺處一道鐘聲響起,叫其腳步頓住,聲音冰冷殺機四溢:“好!好!好!果然是好得很!道緣為你不惜損耗本源試藥,你卻在這里活的舒舒服服安逸自在,簡直是好得很!好得很啊!”
“原來是你這畜生,你不在山中潛修,來我這里討擾作甚?”道義慢條斯理的站起身:“祖師講道即將開始,我沒時間和你這畜生做口舌之爭。”
整理好衣衫,道義一步邁出,來到楊三陽身前,目光嘲弄的看著他:“我知你心中所想,可沒辦法,道緣就是喜歡我!她寧愿為我付出,某些人卻只有羨慕的份!你還是趁早死心吧,道緣是絕不會喜歡你這只畜生的。”
說著話,道義邁步跨過楊三陽,向著祖師講道的山峰趕去。
“咯吱~”楊三陽氣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周身殺機濃郁到近乎化作實質,對著道義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呸,渣男!”
孕珠之痛刺激著其心性,叫其心中升起一股殺戮躁虐,但卻知曉此乃山中,同門操戈終歸是不好。
“你別逼我,我怕后果你承受不起!”楊三陽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殺機,化作虹光向祖師大殿而去。
法壇前,已經匯聚了一群人影,諸位師兄聚在一處,俱都是口水狂噴的討伐著道緣,一個個拿著半生不熟的靈藥,眼睛里滿是悲愴。
人家苦苦培育一株靈藥容易嗎?
就這般被你糟蹋了!
還講不講道理?
“倒也好!倒也好!諸位師兄到處討債,不給道緣煉藥的時間,倒也是一件好事情,免得將其毒死!”楊三陽翻翻白眼,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心中決定這回絕不會為道緣出頭。
在看道義,臉色淡然的盤坐在蒲團上,閉著雙目似乎沒有聽到眾人的議論,此事仿佛和自己無關一樣。
后院
祖師看著肌膚漆黑,瘦得猶若是骷髏般的道緣,卻是一陣無語。
道緣跪倒在地,聲音里滿是惶恐:“師傅!師傅!你這次可要救救徒兒啊!徒兒……徒兒……這回是真的惹得眾怒了。”
祖師翻翻白眼,眼睛里滿是無奈:“為師又能如何?都是為師的弟子,總不能太過于偏袒,你這回鬧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
“可是師傅,徒兒都要死了,這次三災肯定度不過去……嗚嗚嗚……嗚嗚嗚……徒兒以后再也看不到你……”道緣跪在地上哭,聲音悲慘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