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祖是好人!麒麟王也是好人!”楊三陽回到山中,然后來到了后山酒窖,忽然間目光一滯:“酒呢?”
這酒窖乃是其精心設計,加持了各種禁法,就是想要利用大地之力孕養酒窖中的寶物,可是現在酒窖中的酒水竟然少了一半?
遭賊了!
楊三陽恨得咬牙切齒:“不可能啊,我種下了禁法之力,就算是童兒與祖師也不可能感應到我的酒窖所在。”
楊三陽霎時間整張面孔都不好了,面色陰沉的走出酒窖,來到了前堂,白澤正在與伏羲下棋。
似乎感受到了楊三陽周身壓抑的氣氛,白澤好奇的抬起頭:“怎么了?那道緣又沒搭理你?”
要不然怎么說白澤欠抽呢!
這么說話能聊天嗎?
這天沒法聊!
“山里遭賊了!”楊三陽恨得咬牙切齒。
“遭賊了?”白澤一愣,與伏羲你看我我我看你,然后伏羲詫異道:“師兄莫非丟了什么寶物?”
“我在后山秘藏的酒窖被人給偷了!”楊三陽恨得牙根癢癢:“按理說不可能啊!不可能有人發現我的禁制!你們在山中,有沒有發現什么詭異之處?碰到什么詭異的人?”
白澤聞言搖了搖頭,伏羲也是大眼瞪小眼,看著二人一副懵逼的樣子,楊三陽心中有些氣惱:“冥河呢?”
“這小子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鬼鬼祟祟做什么,似乎在后山鼓搗什東西!”伏羲不緊不慢道。
楊三陽心中有些擔憂,那兩把寶劍應殺劫而出,兇險異常,煉化起來也是千難萬難,冥河不是寶劍的主人,稍有不慎便會惹出大麻煩,到時候一旦傷了精氣神,傷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心中念動,楊三陽邁步向著后山走去,然后尚未靠近,便嗅到了虛空中淡淡的酒香。
聞著口鼻間的那股酒香,楊三陽鼻子動了動,然后快步向著那酒香奔去,遠遠的就聽到一陣哭聲。
后山有哭聲?
楊三陽腳步減緩,遮蔽行跡,慢慢走出,然后動作不由得頓住,瞧著那人影,不由得愣了愣神。
一襲耀眼的大紅袍,本來一絲不茍的裝束上,沾染了粘稠的酒膏。
此時冥河懷抱雙劍,口中吞著酒膏,不斷的啜涕。
時而撫摸寶劍痛哭,而是有仰天長笑,說不出的怪異。
“醉了!”楊三陽看著眼前的冥河,不由得嘆息一聲。
怪不得自己藏得那么隱秘的酒水居然被人偷了,如果是冥河的話,對方能做到這一點,他絲毫不覺得奇怪。
他以前看到冥河第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小蘿卜頭。那一身殺機驚天動地,骨子里刻著生人勿進的漠視。
那股殺機,縱使是伏羲與女媧也不想與他多呆!
那股近乎于凝聚為實質的殺機,就算是魔祖身上,他也不曾看到過。
這是一個有故事,有著不堪回首的故事的少年!
“莫名的,總覺得他有些可憐!”楊三陽摸了下下巴,此時的冥河確實是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