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祖我那口鍋還要邪門”白澤自楊三陽的脖子后鉆了出來。
“哦?”楊三陽眼皮一跳:“那確實是夠邪門的!”
“據說,天哭乃天地初開,天道有感而發,落下的第一滴淚水!”祖師指了指虛空:“雖是傳說,但天哭確實是最早的神靈,似乎比魔祖、神帝還要久遠的多。”
“天哭,縱使在邪門,還能比圣人要強?不還是被魔祖給暗算了?若實在是打不過他,直接將魔祖自無盡深淵放出來,呵呵……”楊三陽冷然一笑:“師兄莫要擔心,以后日子長著呢,我定要想個助你脫劫而出的辦法。”
楊三陽拍了拍道傳肩膀,對著其使了個眼色:“莫要擔憂,我定然會助你一臂之力的。走,且去我哪里喝幾杯,然后再說其他也不遲呀。”
聽了楊三陽的話,道傳頓時心中一個機靈,對著祖師告了一聲罪,然后師兄弟二人齊齊向山下走去。
祖師立于山巔,瞧著二人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怪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那神逆,如何了?”才到楊三陽的山峰,就聽道傳迫不及待的看向楊三陽。
“你救回白鶴老祖等人,沒惹出大麻煩吧?可否驚動諸神?”楊三陽笑著道。
“不曾!我本來想要在哪里打殺一番,報我白鶴一族血海深處,只是細一想,卻又唯恐誤了大計。不過,如今想來,我白鶴一族失蹤,想來神逆部下也該有所察覺!”道傳眉頭皺起,露出一抹煞氣:“如今吾父已經證就大羅正果,縱使對方真找上門來又能如何?師弟莫要擔憂,所有因果,我白鶴一族盡數扛了就是。”
楊三陽聞言搖搖頭:“師兄謬矣,未免太過于小瞧我,我豈是貪生怕死之人?”
雙目內露出一抹笑意,楊三陽側目看向遠方,然后玉如意拋出鎮壓天機:“神逆再此,師兄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話語落下,大袖一甩,神逆猶若死魚般被拋擲于泥土里。
“哎呦~”
神逆身上剛剛愈合的傷口,便已經盡數破開撕裂,然后喝罵道:“狗蠻子,你敢如此對我,老祖我和你沒完!你可千萬莫要叫老祖我脫離生天,否則老祖我定然要叫你蠻族雞犬不留,殺光天下蠻族不可。”
“哦?殺光天下蠻族?倒是好本事!好魄力!”楊三陽聞言面帶冷色,聲音透露出一抹冰冷:“只怕,你未必會有如此本事。”
“神逆狗賊,可還識得我否?”道傳此時瞧見近在咫尺的神逆,忍不住一步上前,猛然對著神逆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
“原來是白鶴一族的余孽,可恨老祖我手無先天靈寶護體,否則又豈能遭受你等螻蟻毒手?”神逆冷冷一笑:“若識趣,便乖乖束手就擒放了老祖我,老爺我若心情好,你白鶴族或許能留下一絲血脈。若不識趣,呵呵……說不得老祖我要開殺戒了。”
“呵呵~”楊三陽笑了笑:“老祖如今已經深陷囫圇,竟然依舊口氣如此強硬,可是半分做俘虜的態度也沒有。”
“呵呵,我不信你敢真殺我。你若殺我,諸神必然會有所感應,縱使上天入地,諸神也會將你等揪出來為我陪葬!”神逆冷冷一笑:“就連你等身后種族,也是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