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又能有多多?還能暴增幾十倍、幾百倍不成?”楊三陽不以為然:“莫非是你白鶴一族想要偷懶?”
“師弟,你這回可真的冤枉我了,近些日子,你有沒有出來夜觀天象?”道傳低聲道。
“我一直在閉關,思索太乙妙境,哪里有時間夜觀天象?”楊三陽道。
“稍后祖師這里完事,你莫要著急走,咱們一道去喝酒,到晚上你就知道了!”道傳對著楊三陽鄭重的道。
楊三陽聞言點點頭,話語聽在耳中,心中卻暗自琢磨:“莫非,真出現了什么幺蛾子不成?否則道傳怎么會這幅凝重的表情?”
正想著,只聽得大門打開,祖師緩步自門中走出,在其身邊跟了兩個十**歲模樣的青年人。
一人身穿紅袍,殷紅似火,就像是天邊的火燒云。周身散發著逍遙隱逸的氣機,周身氣機不定,就仿佛是那天邊云霧一般,聚散無形叫人無法捉摸。錯非青年周身沒有殺機,楊三陽差點將其誤認為冥河回來了。
另外一人身穿灰色衣袍,散發著勃勃生機,似乎有無窮生命之力匯聚。
在楊三陽的法眼之中,那灰色衣袍的青年,似乎雙腿扎根于大地,時時刻刻都與大地地脈溝通,不斷汲取大地的力量。
這二人俱都是根骨秀麗,容貌俊美之輩,叫楊三陽暗自磨牙:“大荒中的生靈,一個比一個美的不像話,你叫我怎么辦?”
他長得到談不上丑,但絕對與俊美沾不上邊,只能說是一個普通罷了。
就像是那山河、草木、日月星辰,毫不起眼。
“弟子道傳拜見老師!”道傳瞧見祖師,連忙恭敬一禮。
楊三陽沒有說話,只是跟著行了一禮。
“行了,莫要啰嗦,只管坐吧”祖師一揮衣袍,示意二人坐下。
楊三陽與道傳分別坐下,然后才見祖師撫摸下巴,對著身邊的兩位青年道:“你們二人也坐下吧。”
聽了這話,二人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方才坐在二人對面。
“此次為師外出,游歷大荒,也是機緣造化,得此根骨上佳之輩,日后有望金仙大道的先天生靈。我門下之中,唯有你二人修為最高,道行最深,日后若無事,還需多扶照一些!”祖師眼中滿是笑意。
“此事只能勞煩道傳師兄了,祖師也知曉,在下如今劫數纏身,已經是自身難保,跟在我身邊只能遭受牽連!”楊三陽看向道傳:“師兄,你如今證道太乙,大羅在望,此事你理應當仁不讓才是。”
道傳聞言苦笑著搖搖頭,然后看向祖師:“若二位師弟不嫌棄,我自然可以扶照一番,只是怕我修為低微,誤人子弟,壞了祖師精挑細選的兩根苗子。”
“無妨,日后為師閉關,他們就交給你了!”祖師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