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與老祖的交情,怎么能叫白鶴族的俊賢去往火坑里跳,刀山火海那是萬萬不行的!”楊三陽義正言辭的打斷了白鶴老祖的話,一把攥住白鶴老祖的衣袖:“我見白鶴一族血脈得天獨厚,還望老祖成全一二,希望白鶴一族俊賢,為我蠻族留下一二獨特的血脈。”
“別鬧!”白鶴老祖一把甩開楊三陽袖子,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這玩笑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笑!你要是再開這種玩笑,可莫要怪我撒飚了。”
楊三陽卻是死皮賴臉的貼上來:“憑咱們的交情,老祖若想撒飚,我也受著。只期盼老祖能夠下令白鶴一族的俊杰,為我蠻族留下一二血脈。”
白鶴老祖面露無語之色,站在風中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才道:“我白鶴一族性情高傲,生性高潔,不與俗流等同,崇尚優美自在!”
“不過是睡一覺罷了,還能賠上命不成?”楊三陽堵了回來。
“……”白鶴老祖聞言面色凝固,額頭青筋不斷跳躍:“這根本就不是睡一覺的事情,你自己摸著良心說,你自己的部眾,你能不能下的去嘴!”
“……”楊三陽一陣無語,許久過后才道:“老祖,你若是這么說,那可就沒意思了!不就是借種罷了,還能比登天要難?我要是能給蠻族留下血脈種子,我早就親自上陣了,還用求你們?”
“況且,就是借種而已,我又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老祖若不肯,我也沒有辦法!”楊三陽的眼中滿是無辜、悲嘆:“誰叫我蠻族生來命賤,就該承受這樣的命運,活該被人吃蠻腦、被妖獸吞噬吸血,罷了!罷了!此事確實是為難了你白鶴一族的才俊,此事不提也罷。”
瞧著楊三陽一副面色黯然,興趣缺缺的樣子,似乎整個世界黯然無光,已經生無可戀,便不由得心中不忍,下意識喊了一聲:“且慢!此事倒并非不可以商量!”
“莫非老祖答應了?”楊三陽猛然轉過身,臉上悲切盡去,轉化為一抹濃濃的期盼、驚喜。
“我@#¥%……&*”白鶴老祖去看楊三陽,哪里還有之前的悲愴?
面對楊三陽那副期盼、可憐兮兮的表情,尤其是那雙閃爍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光中,流露出了一抹叫人似乎有罪、罪大惡極的無辜之感。
“我真是犯賤!我這張嘴啊!”白鶴老祖恨不能給自己抽一巴掌。
“那可是說好了,老祖需派遣白鶴一族的子嗣,前往我蠻族成就好事,留下血脈!”楊三陽笑的叫人如沐春風。
聽聞此言,白鶴老祖苦笑著道:“這可如何是好?我縱使是白鶴一族的老祖,也總不能強迫人家去……。”
“唉,罷了!罷了!”楊三陽意興闌珊的擺擺手:“老祖若真是勉強,那我也就不強求了。今日來此,是有另外一件事情商議。”
“哦?你還有何事?”白鶴老祖面色提起戒備。
“此后,每年將大荒十分之三的人口引導走出億萬山河,向大荒輸送”楊三陽道了一句。
“什么?你莫非是瘋了?以蠻族如今的狀況,進入大荒就是純粹的口糧,豈不是叫他們白白去送死?”白鶴老祖聞言悚然一驚,雙目內滿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