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劍之初之淡泊心性,馬臉仍然抽了抽,而且信息量實在太大了:這人怎么知道兵甲武經?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怎么說得兵甲武經有天大問題似的?兵甲武經不是自己那位便宜父親……總之,此人也知道得太多了吧?
“你是誰?究竟知道什么?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只,
路過的,
能讓劍之初一口氣發出三連問,看來淡定哥也著實被迫急了,讓吖一直硬實力裝逼:“一本兵甲武經回答一個問題。
在苦境經營暗伏已久,想必兵甲武經于你而言不是問題。”
“沒有。”眉目間就差寫上憂悶二字的劍之初,回答得卻是斬釘截鐵,顯然這個問題沒得商量,就算手上真有兵甲武經,也絕不會交給這個知道得太多的神秘人。
卓不凡也不意外劍之初的回答,看過劇本的人還怕找不到兵甲武經,問這個問題就是為了讓淡定哥郁悶的,是時候收場了:“少在這里裝正經,吾會一直關注盯緊你。
再會了,慈光之塔的憂郁,啊不,驚嘆。”
薄情館,廢之間。
慕容情看著一身濕漉漉回來的劍之初:“難得見你大動真氣,還有神色也很不自然,那個玉不琢應該無能讓你吃虧才是。”
在好基,好友面前,劍之初沒有掩飾,也難以隱藏,他們的關系,當不至于:“是個神秘的少年,他之神秘讓吾憶起了曾經,就讓吾靜靜吧。”
玉不琢,又是一個神秘人,
曾經,
就有那么一個神秘人,殺光了他之親朋好友,無論老幼甚至好友親朋家里的活雞老狗都不曾放過,并非只是一門一戶,但凡非議過母親曾與母親有過交集的的全都被血洗。
往事的不平讓劍之初長年郁結的眉目再度深了幾分,一般人看不出來,腳步“特意”輕松離開慕容情卻是看得分明,那執捧的手早已握緊。
“玉不琢你竟還有臉回來,出來!”
是慕容情的聲音,來得正好,跟劍之初算是平手但武力上卻是輸了面子,正不爽著呢。
“無心亦心,自在觀真,薄情非情,醉飲太平。”
若不是突然聽到背著自己的慕容情念詩,卓不凡差點就忘了,這才是大霹靂正確的會面方式,正式出場之前先報上詩號順帶裝個逼。
“玉不琢,你跟吾友說了什么?”
語氣這么沖,吃你家大米了,呃,卓不凡搖頭晃腦,看著氣得胸肌都擴充了似的慕容情:“這是吾與劍之初之間的事情,汝這般生氣似乎太超過了,難不成你們真的是那種關系。”
“進犯吾,無所謂,但累吾友悲切,卻不能輕饒。”
卓不凡點頭,更是烈火享油道:“正好,此前只能夠在口頭上用言語打擊劍之初,若是還能用拳頭將館主教訓一頓,被劍之初秀了一臉操作的場子不但能找回來,還有得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