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趴在陸劍平身旁靜靜的看著他書寫文章,他到是沒有覺得有什么,由于看久了枯燥便睡著了,過了一會被紀道的聲響弄醒了,之后它便發現了這一老一青的異樣神態。
他們看著公子書寫的文章如癡如醉,尤其是哪個紀道明明精疲力盡了都要死撐著觀看,它還是對那幾篇文章沒有什么反應,不過那二人的神態到是和它躺在大月匈姐姐懷里時一樣——如癡如醉。
這時陳文山與紀道緩緩閉上了雙眼,他們緩緩運轉起了功法,隨即周圍的存在的天地靈氣,緩緩向他們聚集而去,被他們吸收……
一盞茶的時間過后。
他們停止的靈氣的吸收,這時候他們的修為發生了變化。
陳文山從練氣小成,晉升到了筑基入門。
紀道從練氣入門,晉升到了練氣大成。
陳文山緩緩睜開了雙目,他整個人的氣質隱隱多了幾分儒雅之氣并且隱隱有著一縷文氣游伴周身。
而紀道則是疲憊的神態一改,雙目炯炯有神,明眸利齒怎么可謂是一名文質彬彬的文生。
視線來到了遠在七八里地的文德縣,不遠處的圣儒院山上。
院子深處一書房中,圣儒院的老院長溫元道,正在看著一篇經文……
“嗯?!”
忽然心有所感,視線從經文上移開了,看著窗外的景色,心頭好像感覺有什么東西讓他給錯過了,不禁誕生出了一股失落、悔恨之感。
他放下手中的經文,喃喃道:“老夫這是……錯過了什么機緣嗎?”
……
回道寒門書院。
只見一老一青齊齊的向陸劍平,拱手作輯:“多謝陸師允許我二人觀摩,受益良多!”
‘額,我就是抄個書而已,你們居然還能晉升修為?’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明悟?’
嘀咕了兩句,陸劍平微微搖頭,“我就是一名“文字”搬運工而已,稱不上“老師”的名號,叫我公子就可。”
陳文山輕輕點頭,隨后看著矮桌上疊放整齊的二十篇文章,遲疑而一下,后問道:“那、這些文章?”
“你是是說《論語》?”陸劍平問了一聲,后笑,“自然是給你們的,看你們的神態來看,看來你們從里面受益良多,所以你們就訂成書籍,留來日后觀摩、讀悟吧。”
聽到這話,陳文山當即雙膝跪地,“多謝陸公子賜予圣文,文山愿意讓陸公子成為我寒門書院的院長!”
聽這話,陸劍平微微搖頭,“我就是抄一部經文罷了,不能因此篡了你的位,再說了對于問道我終究還是門外汗之人,這會你還是收回吧。”
“可是……”
陳文山還想在說什么,只見陸劍平打斷了他,“沒有那般多的可是,我還需趕路,日后寒門書院能不能崛起,就看你們悟性了。
不用送,有緣再見。”
說罷,陸劍平便抱起小易邁步走出了學堂,向院外走去。
“學生陳文山\紀道,送別陸公子。”
兩人齊齊拱手作輯,目視著陸劍平走出了院子大門……
待聽見一聲馬車輪聲轉動離去的聲音,陳文山方才緩緩收回了彎腰拱手的姿勢,看著門外沉吟了一下,鄭重道:
“紀道記住陸公子,他是我們寒門書院以及天下文人的恩師!”
紀道重重的點了頭,“老師,學生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