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就你也配和張大少爺的名字相提并論。人家劉大少爺是什么人,你夜凌是什么人,你才該撒泡尿照照鏡子。”
季蕓破口大罵:“夜凌啊夜凌,你真的很悲哀,很可笑。明明是一個弱小無力什么都做不了的人,現在卻非要強出頭。
你以前做的多好,那幾年躲的像只狗一樣,無論誰欺負你,你都連屁都不敢放。躲在陰影中活著不好嗎?非要惹得劉家發怒,人家劉佳一個小指頭,就能將你夜凌碾的死無全尸。”
季蕓憤憤不已。就夜凌這種一沒實力二沒本事的窮小子,現在還妄想救那個臭娘們!他,這實在找死。
季蕓的一番話下來,惹得所有人哈哈大笑。每個人看夜凌都像個笑話。
“閉嘴。”突然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季若彤走進了醫院的大門。她看到了妹妹辱罵夜凌的全過程,不由得怒道。
季若彤第一次聽夜凌稱呼自己為他的女人,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眼睛酸酸的,喉嚨有點發痛。
女孩,有一種想要哭的沖動。
雖然心里發甜,但臉卻在苦笑。季若彤暗暗的嘆了口氣,明明自己一直都瞞著他,但他,還是來了。
夜凌不該來、不該為自己強出頭,不該承擔本應該她承擔的命運。現在的夜凌一無所有,根本沒辦法和劉強對抗。
乍一聽到季若彤的聲音,夜凌轉過身,和女孩關切的視線,碰在了一起。這一碰,四只眼睛,仿佛就再也不愿意移開。
如果能就這樣,一直,一直糾纏,糾纏到永遠。那該有,多好!
“你來了?”季若彤問。
“嗯。”夜凌點頭。
“你不該來的。”
“我總會來幫你,誰叫咱們是,青梅竹馬呢?”
季若彤搖搖頭,又點點頭。她明白無所謂了,夜凌走入這道門后,再走出去的幾率,極為渺茫。以劉強的性格,一定會將夜凌弄死在醫院中。
看著這兩個狗男女在眾目睽睽下含情脈脈,突然,一個陰冷的干笑聲開口道:“你就是季若彤?模樣不錯,可惜了,劉強劉少爺也是瞎了眼認識了你這女人。沒想到你都要和劉大少爺訂婚了,還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情罵俏。果然是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說話的人是被眾星拱月在中央的周一,他有點替劉強打抱不平。自己要訂婚的對象,公然和別人搞曖昧,這劉強也真夠倒霉的。
最近這幾天,劉大少將他周一奉承的很好。
周一從小家境貧寒,但是深有古醫術的天賦。這天賦幸運的被師傅發現后,他被收入了圣派門下,還當了親傳弟子。一時間,貧寒的身份頓時猶如洗禮了般,得到了升華。
作為醫者,自從進了圣所門以后,他整日研究醫術,為人也孤僻。在圣手門中時還不覺得自己的地位怎么樣。
但來這次偶然到了春城,到了外界后,得到了土豪劉強的盛情款待。劉強的榮華富貴,世間的霓虹奢華,一時間閃瞎了他的眼。劉強待他不薄,涉世未深的周一,完全被迷住了,將劉強認成了兄弟。
不,比兄弟還要親。他兄弟,可沒這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