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氣,有些困乏道:“你們要是沒有什么事,都回去休息吧,老爺我也累了!”
“霍器告退!”
“霍槍告退!”
很快,霍器和霍槍兩人離開大堂,霍政也回到自己的臥房,與朱月貴同床共枕,相互纏抱。
....
與此同時,張府!
大堂!
‘嘭!’
‘啪!’
“可惡,該死的黑狗幫!該殺的百花幫!天殺的雷震幫!”
“他們居然敢把事鬧在我頭上,實在是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
“恥辱啊,恥辱啊,我張棟活了大半輩子,何時受到這等羞辱,明明是被人誣陷訛詐,卻要賠別人的錢,靈芝堂還被人砸了!”
“我去特么的狗東西!”
大堂之中,面目充紅的張棟不斷發出憤怒的咆哮,一邊大罵一邊摔打花瓶、瓷器等一些擺設品,將大堂搞的狼藉一片,猶如被賊洗劫過一樣。
張余和張昺兩人也在堂內,相對于張棟的氣急敗壞,這兩人安靜的坐在一邊,但臉色也陰沉的可怕,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今天,無疑是張家最丟臉的一天,被人打碎牙不說,自己還不得不往嘴里咽碎牙。
“爹,你消消火,兒子認為,這事得好好查一下,看看到底是那個王八蛋在暗地里搞我們!”張余臉色難看的出聲說道。
“呼!”
張棟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強行壓制內心的憤怒,語氣帶著苦惱之意道:“查,怎么查,對方沒有露出半點馬腳,根本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去查!”
張棟越說越氣,恨不得立馬出現在幕后真兇面前,一刀捅死幕后真兇。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昺開口說道:“可以從黑狗幫、百花幫、雷震幫三個幫派下手查,看看最近到底有誰和他們接觸!”
“二叔,這樣查不出來的,黑狗幫主事是妓院,百花幫主事是地下賭場,雷震幫主事是地下錢莊!”
“無論是妓院也好,地下賭場、錢莊也罷,每日皆是人來人往,人流極大,一天接觸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五六百,這么多人,我們要查起碼要耗費個把月時間!”
“并且對方是有備而來,估計也不會留下接觸痕跡等著我們去查!”張余作為妓院老手、賭場老手、借錢老手,對三大幫派的業務都很熟悉,知道無法從其接觸痕跡上面查到幕后真兇。
張昺沉嚀道:“這樣吧,明天一早,我派官兵查封這些妓院和地下錢莊以及地下賭場,逼三大幫派老大自己求饒,說出幕后真兇,實在不行,把三大幫派老大抓進大牢,嚴刑拷打,看他們說不說!”
張余猛然一驚,被張昺的想法嚇到了,連忙制止道:“二叔,萬萬不可,你要是做了這事,咱張家以后都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