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女真諸部南侵之時,建州并未出兵抵御,只關門避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若是建州出兵,第六軍的壓力能夠減少很多,而且據霍政所知,蒙古女真諸部大舉進攻沈陽的時候,建州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偷襲蒙古女真諸部的大后方,切斷后者糧道。
可是建州沒有把握住一次機會。
建州這種行為,在霍政眼里已經是背叛,不愿意為大明賣命。
吃著大明給的俸祿,卻不愿意給大明做事,
揮厚聽到霍政的話,立馬單膝跪地,神情肅穆的抬手作輯稟道:“回北平候,并非揮厚不愿意出兵,而是揮厚不能出兵!”
“揮厚只有三千人馬,若出兵援助沈陽,建州將會內部空虛,屆時揮厚難以保證建州不丟,揮厚的職責是替朝廷保護建州,所以揮厚所作所為,都是履職而行!”
霍政冷哼道:“好一個履職而行,你要記住,你不僅是建州女真的首領,也是大明建州衛指揮使,你有守土之責,更有抗擊敵寇之責!”
“敵寇攻打沈陽之時,你只需派遣千余騎兵攻其后路,即可斷絕敵寇糧道,毀其軍糧,這么好的機會,是個傻子都能抓住,而你就是沒有抓住!”
“你傻嗎?本候看你不像是傻子,你既然不傻,那么你不支援沈陽,就是別有用心,現在,本候將你正法!”
說完,霍政掏出腰間槍套內的六輪手槍,槍口抵著揮厚腦門。
“啪!”
不等揮厚求饒,霍政直接扣動扳機,一槍爆掉揮厚的腦袋。
揮厚渾身一顫,身子軟綿綿的向后傾倒,倒在血泊之中,沒了聲息。
揮厚死也沒有想到,霍政會這么果斷的槍殺他。
這讓他死不瞑目。
別說揮厚沒有想到霍政會殺他,孟善也沒有想到。
看著揮厚死在霍政搶下,孟善目瞪口呆,滿臉錯愕道:“北平候你...你...你把他殺了!”
霍政面無表情的解釋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不出兵抗敵,說明并未將自己視為大明的一體,如此,殺他又何妨!”
孟善一時無言以對,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畏意。
說殺就殺,太狠了!
“鹿山!”霍政輕喝一聲!
“在!”身后的鹿山連忙作輯應道。
“率軍入城,將城內女真全部抓起來,告訴他們,要想活命,就剪掉辮子,從此以后蓄長發,穿明袍戴明冠,說漢話,不從者,殺!”
“一句話,留辮不留頭,留頭不留辮!”霍政語氣冰冷的下令道。
霍政當初說過,只要一有機會,就廢掉女真族的衣冠文化和語言文化,逼迫他們說漢話,蓄長發,穿明袍戴明冠。
而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遵命!”
“兄弟們,進城!”
很快,鹿山率二十一旅入城,大肆抓捕后腦勺掛著金錢鼠尾巴的女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