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流道:“我只是給你說一個事實,你不是適合她。”
“當然,真正讓我注意到你的,并不是因為我喜歡洛素衣,而是你使了手段。”
“我喜歡她,但我對她的喜歡,不是你們能理解的那種喜歡。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一個人,使用非自然的手段來接近她,忤逆她的想法。”
“你這樣做了,我不管你的目的純不純潔。”
“離開她。”
“否則我會讓你背后的那個人也很難看的!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江月流這般說法,著實讓廣只亮都嚇了一跳,更別提他旁邊的龍兄了。
江月流竟然不是喜歡洛素衣?
那他講的是哪種喜歡?
而且好像江月流對陸成說話的態度是,讓他背后的那個人很難看,難道陸成背后站著的人也很有能量?
要是以往,江月流說話的時候都會加上死得兩個字,是死得很難看,而不是很難看。
而且啥時候江月流變得這么純潔,這么說話了?
這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江少?
陸成聽到這,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去接話,
稍微考慮了一下,才說:“江師兄這意思是,我連想好好地學習一下,都不行,是要馬上離開還是?”
“等我學到了差不多的層次,再離開?”
玩手段,陸成肯定玩不過這個江月流,但是他也不至于非常害怕對方,畢竟自己其實都沒怎么進對方的眼里,只是陸成怕對方是個真正的紈绔子弟,若是不聽他的勸誡,就對自己的家人動手。
畢竟一上來就把自己給查了個底朝天,陸成得防著這個。
陸成反問這么一句,倒是讓江月流皺了皺眉頭。
他看了廣只亮一眼,又看了看陸成,后道:“你可以先學著,廣只亮會隨時看著你,如果你有任何過分的舉措或者被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讓你滾蛋。”
“或許到時候會不擇手段,甚至讓你,讓你的師父都很難堪。”
“那個時候你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
“既然廣只亮帶你過來,證明你是個聰明人和敞亮人,大家丑話說前面。”
“交情可以在酒里。”
“喝一杯不?”
江月流的話也說得十分漂亮,
雖然他平時傳聞里囂張跋扈,但其實身在他這個家庭,從小就被嚴格地教育過,
可紈绔,也可玩情懷,詩詞歌賦都略通,玩手段也知道如何陰狠,場面話更是張口就來,
最重要的是,他的家庭,很直觀地教會了他如何去玩弄人。
軟硬兼施,才是恐嚇人最好的手段。
自從江月流出現之后,陸成的小金庫就從五十萬變成了兩百五十萬,而且隨著他的說話,再次從兩百五十萬漲到了四百萬。
如此一來,陸成的笑容就更加真誠了:
“江師兄,既然有酒喝,那我就不客氣了,”
“也就不再在師兄們都糾結的話題上多糾纏了,我只想說很高興認識師兄。”
一下子多了四百萬呢,那能不高興?
賺錢嘛,陸成最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