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啦!真是麻煩你了。”結果那一堆信件之后。梁恩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了那些信件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房間之后,他把那些信件一一打開,結果發現除了兩封信件分別是廣告和賬單以外,余下的信件則來自于大英帝國博物館,俄羅斯冬宮博物館,法國盧浮宮博物館等一系列博物館的古埃及文物部門。
顯然,梁恩第三篇論文中有關一些古埃及語中常見詞的翻譯一下子吸引了一群這方面研究的大佬,所以他們才會紛紛來信詢問有關于這方面的東西。
除了提出希望雙方能夠交流雙方交流的請求以外,每一封信件里幾乎都附帶有幾張古埃及文字的照片,并注明希望梁恩能夠幫忙翻譯一下照片里的內容。
這些被寫在紙莎草上以及刻在木頭或者石板上的古埃及文翻譯起來并不算困難,所以很快梁恩就把上邊所有東西全都翻譯好,并一一按照信件上電子郵件的地址發送了過去。
結果當他發送出最后一篇翻譯的時候,電子郵箱就響了起來。點開郵箱中的電子郵件后,他意外的發現盧浮宮埃及館館長路易博士居然向他回函了。
“法國人的動作這么快嗎?”看著這封郵件,梁恩猛的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和他印象中法國人辦事的效率絕對沒有那么高。
當然,梁恩并不知道自己那篇文章在發布之前就已經被這群盧浮宮的法國埃及學專家們看過并高度認可,所以對方一直盯著梁恩的郵箱,只要一有動靜就會回信。
這封電子郵件的內容非常有意思,因為它是一封邀請信。邀請梁恩參加一個兩周后前往埃及的考古行動。
很明顯,因為梁恩這幾篇論文展示了自己在古埃及語方面的造詣。這些來自盧浮宮古埃及館的人員才會向他發出前往埃及進行現場考古的邀請。
在大多數人的想象中,考古就是搜尋被埋藏的寶藏,去風景奇異的地方旅行。使用牙刷和牙醫工具小心翼翼的從土中挖出一點什么。
但實際上在考古的大部分時候那些考古工作人員們都不會怎么去做,自然也與印第安納瓊斯這樣銀屏上的同行毫無共同點。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在這些正規的考古工作中你找到的任何東西都不會也不應該屬于發現者。其中最有價值的一部分會被送進國家或者地區的博物館對公眾進行展覽。
但大部分的東西會被裝入盒子或者袋子,存放在當地的博物館,大學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供那些學者進行研究。
從考古學的角度來講,相對于挖掘工作,那些事后研究更加重要一些。一個6~7周的挖掘事后可能需要學者們研究兩年乃至更長的時間,才能發表研究成果。
也就是說,如果梁恩愿意前往埃及參加這次考古行動的話,那么他在經濟上基本上不可能獲得什么好處。考慮到這段時間他也無法從事自己的工作,所以相當于賠錢。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參加這些考古工作有利于他個人聲望的提高,而這對于接下來的很多事情而言都非常重要。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找到某些歷史中重要遺跡的話,那么哪怕物質上什么都沒獲得,獲取的卡牌也足以讓他覺得跑這次不虧了。
更重要的是,因為兩個世界之間微妙的差別。所以這個世界中有好幾個國家有條件的開放了某些和個人尋寶有關的條例。因此梁恩還是有機會從這個地區帶走一些寶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