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的梁恩倒是非常平靜的坐在了座位上,并沒有怎么慌亂,因為分布在房間中的渡鴉們沒有發現有哪個外人進入房間。
而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哪怕斯考德有槍動起手他也死定了。更何況對方選擇這個地方談判也不像是想要動手的樣子。
“我只是一名冒險家而已,當然,也是一名共濟會員。那我這次之所以找你只是希望能夠幫我找到我的叔叔——”斯考德說著取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孩子站雅典的帕特農神廟前,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照片上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我的叔叔,他是當時瑞典的一位著名冒險家,曾經發現了過去位于中東地帶的多處古羅馬時代的遺跡。”說到這里,斯卡德露出了一種懷念的表情。
“實際上我現在的這種探險愛好也是我叔叔培養起來的,小時候每次他探險回來,都會給我講那些探險中的故事——”
“抱歉,人上了年紀總喜歡回憶那些過去的事情。”說了幾分鐘自己小時候和叔叔之間的故事后,斯卡德搖了搖頭,然后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這張照片就是我叔叔在一次冒險之前和我一起拍下的,當時他說他找到了一個古羅馬重要的秘密,如果發表出來的話肯定會震驚整個考古界。”
“但結果我的叔叔就是這樣一去不歸,我的父親當時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尋找我的叔叔,最后卻是一無所獲。”
“而我之后也開始了尋找我叔叔的旅行,可惜的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叔叔失蹤和這枚徽章背后代表的英國共濟會總部有聯系。”
“如果這樣的話,你的這個委托我還真不敢接。”梁恩一臉嚴肅的說到,“我只是一名學者,冒險者,所以從來都不指望獲得什么超出這個自我定義范疇以外的東西。”
“所以像這種和英國共濟會扯上關系的委托我只能拒絕了,雖然我個人對你叔叔的遭遇很同情,但——不管怎么說,非常抱歉。”
“坐下,坐下,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做出決定也不不晚。”斯考德雙手下壓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那個話的確容易引發歧義,于是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中,他給梁恩大致的科普了一下有關于共濟會的一些內部資料。
和梁恩想象的不同,實際上共濟會雖然組織嚴密,但這里指的是各個分部,至于整體則是一個非常松散的組織。
甚至可以說,很多共濟會和共濟會之間一個便士的關系都沒有。只是采用了同一個名字而已。
而留下這個徽章的共濟會最早的確屬于英國共濟會總部下的一個分支,但60年代隨著大英帝國的解體,這個分支在和總部進行了一次小規模高烈度的沖突之后也脫離了總部。
“我可以確認的是,這個分部當年一直在搜集著各種各樣與神話傳說相關的東西。結果也因為這種搜集愛好觸怒了英國共濟會總部。”
說到這里,斯考德用眼睛盯著梁恩的眼睛,接著非常認真的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到。
“所以對方絕對不會得到任何來自其他共濟會分支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