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的確出自我們修道院的,只不時間看上去挺久了。”檢查了好幾分鐘之后,里面的那位神職人員總算有了新的動靜。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鑰匙打開了厚重的大門,接著請梁恩走進了這間看上去莊嚴且樸素的修道院大門。
“我們這座修道院是1858年建設起來的,當時為了紀念兩年前克里米亞戰爭的勝利。并為那些站在奧斯曼帝國一方戰死的正教徒們祈禱。”
“除此之外,我們這座修道院也為那些奧斯曼帝國境內的正教徒們提供一些方便,為他們保存一些東西或者提供住宿什么的。”
就在說話的時候,兩個人來到了修道院的主體建筑之前。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并沒有直接進入大殿,而是拐了個彎來到了建筑的側面。
“對于那些在我們這里存東西的人而言,我們都會給他發這么一枚十字架當做信物。等到那些人或者是那些人的委托人來取他們的東西。”
說著,這位東正教的神職人員就從腰上系著的那一大串古董鑰匙中挑出了一把打開了一扇大門,接著領著梁恩走進了一間有著厚重的墻壁與狹小窗戶的倉庫中。
“你這次帶來的十字架已經很老了,大概有半個多世紀的歷史,所以我不確定你想要尋找的那個東西是否還能完好的保存到今天。”
進入了這間倉庫之后,那位神職人員背對著梁恩打開了一個柜子翻起了里面那些厚厚的卷宗,同時對梁恩說到。
“沒關系,只要有就可以了。”梁恩看著倉庫中那些木架子說到,“畢竟我受到的委托只是幫那些委托人們把他親人的遺物帶回去,時間流逝所帶來的損傷并沒有影響到什么。”
“我明白了,你要帶回去的是那一份親情。這的確要比所有有形的財富都要寶貴,只不過很多人都看不明白這一點。”
這名神職人員說著點了點頭,然后從柜子的最下方取出了一本已經發黃的賬冊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坐在椅子上抬起頭看著梁恩。
“對了,在我們這里取東西除了我們發出的信物以外,還需要當年那個人約定好的暗號,這個暗號你帶在身上嗎?”
“我帶了。”梁恩說著從衣服兜里取出了之前那個帶有印章的十字架說到,這個十字架就是康拉德的那個印章十字架,現在被斯考德送給了梁恩。
對方之所以送出這個十字架的原因和送出之前那個十字架的原因一樣,全都是覺得之前梁恩這個委托完成的很好,所以把這些東西當做小禮物送給了他。
反正對于斯考德家族而言,這個十字架上的印章已經作廢了,單純的一個純銀的十字架送出去并不會影響到什么。
“嗯,很好。”看見梁恩在一張紙片上印出了那個藍色的印記之后,這位神職人員避開了梁恩的視線,借著手電筒的光在桌子底下打開了賬冊對比了起來。
“沒問題,請在這里等我兩分鐘。”很快,對比工作就結束了。接著這位神職人員走到了倉庫的那一大堆柜子后邊取出了一封發黃的信封。
“這就是當年那個人留下的東西了。”神職人員把那一封信遞給了梁恩,梁恩低下頭,發現這封信的封面收信人的地方寫著老斯考德的名字。
“謝謝你了。”梁恩誠懇的向這位神職人員道謝,然后離開了這座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