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頭目以外,丹尼爾很快認出了這些盜匪中的絕大部分都是當年參與襲擊的老資格悍匪,而另外一部分從他們對待那些女性的態度來看,也可以說是死有余辜的那種家伙。
而當把那些照片看完之后,丹尼爾的父親從自己的房間里取出了十幾張通緝令,而其中有不少人就是剛才渡鴉帶回的那些照片上的某個人。
“這些人里面有不少屬于積年老匪,因此官方也下達了對于他們以及他們背后團體的通緝令。”丹尼爾的父親輕輕咳了一下,然后說到。
“所以這些人的身上不但有著從數千美元到數萬美元的懸賞,而且懸賞上也說的很明確,那就是領取懸賞的時候這些人無論是死的還是活的都可以。”
這對梁恩他們而言有好有壞,壞的一面是對方能夠行兇作惡這么多年,那么自然是有著強悍的作戰技能,想要拿下他們難度不小。
而好的一面則是對方既然都是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一會兒在發動攻擊的時候就不用考慮留手了,這樣戰斗起來就不至于束手束腳。
尤其是那個通緝令解決了大家最后一個擔心的事情,畢竟遇到襲擊后憤然反擊與主動發起攻擊去殺人是兩個概念,而這些通緝令讓他們有了能夠主動發起進攻的理由。
因為那處河谷僅有一條能夠行駛汽車的道路被那群盜匪們設置了多處明暗哨,所以梁恩他們商量后決定騎著馬從另外一條小路繞到對方營地附近,然后步行發動進攻。
“難道現在傘兵也要學習騎馬嗎?”看著跟在他們身邊騎著馬的范猛,梁恩的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真沒想到自己這位同伴居然掌握著這種技能。
“正常傘兵不需要,但是像我們這種外籍軍團的人經常在海外執勤,所以往往需要學習一些額外的知識。”范猛在馬鞍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說到。
“比如我們當年駐扎在在北非和西非的時候,我們經常被命令偽裝成本地人的樣子進行滲透偵察,那個時候我學會了騎著動物行軍。”
說到這里,他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但話又說回來,那個時候我們主要騎的動物是驢,偶爾會騎騾子或者駱駝,所以現在不怎么擅長騎馬。”
“那你現在完全可以待在村子里。”梁恩聳了聳肩,然后看著這支15個人的隊伍說到。“這次出擊人手并不算緊張。”
“你可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板。哪有讓你沖到前線去我躲在后邊的道理。”范猛看著梁恩認真的說道。“更重要的是,我雖然不擅長騎馬,但騎著馬趕路沒問題。”
范猛沒說的一點是,團隊的新成員,那個看上去還不到20歲的女孩子這個時候都能騎馬出戰,那么將自己定位為團隊安保人員的他躲在后方太不合理了。
如果梁恩知道范猛這樣想的話,絕對會告訴他你想多了。至少單純從參加過戰斗的規模和烈度來看,他覺得范猛肯定是比不過這位法蘭西護國圣女。
幾個小時后,在略顯昏暗的手電筒和天上月光的照耀下,他們一行人在丹尼爾的一個堂兄的引領下快速的穿越了十幾千米的荒涼戈壁,接著順著一條極其隱秘的峽谷繞開了那個河谷正面的關卡成功的滲透到了那處營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