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些人會用什么辦法把這些東西帶走?”貞德一邊把那三只在這里守了一夜的渡鴉招呼過來喂清水和切成細絲的生肉,一邊向梁恩詢問道。
“那辦法就多了,國家的力量很容易解決掉那些在我們眼中非常棘手的問題。”梁恩一邊撫摸著一只跑到自己懷里撒嬌的渡鴉一邊說到。
“比如說對我們而言,想把這些無法通過正規渠道運走的東西從美國運出也能做到,但難度非常大,而且也有被發現的可能性,絕對不可能像動用國家力量那樣輕松。”
“沒錯,我當年服役的時候也做過幾次從戰區解救法國喬明,或者帶走某些東西的任務。那種情況下能夠獲得的增援遠不是普通的個人甚至是組織能夠做到的。”
聽梁恩和貞德討論起這個問題之后,范猛也加入了進來。對于之前幫法國政府做一些危險任務的外籍兵團來說,這種火線撈人的事情并沒有少做,所以對國家力量了解也很深。
果然,當他們等到早上10點左右的時候。梁恩接到了昨天那位負責人打來的電話告知了他們前來接應的人的數量以及開著什么車。
而在半個小時之后,那三只渡鴉中的一只就看見了符合之前通知的一輛集裝箱和兩輛皮卡組成的車隊從公路上下來并開了過來。
很快,這三輛車來到了廠區門口停了下來。接著兩個人從車上走下并向梁恩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走了過來。
“請問你就是那位老王嗎?”看見領頭的那位五十多歲的年長者,梁恩按照剛才電話里約定的內容問到。
“不,我是老李,是家里派過來接收東西的。”看見梁恩之后那兩個人在五六米之外站了下來,接著回答了之前梁恩的話。
“歡迎!”看見約定的內容對上之后,梁恩立刻上前贏上了這位走過來的中年人和對方握了握手,然后指著之前被自己遮掩的入口說道。“那些東西就在下面了。”
“明白了,謝謝!”這位中年人向梁恩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很快,外邊的那三輛車開了過來,接著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很快,這群人分成了兩波,一波腰間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人在周圍布置了一道警戒線,而另外一撥人從車上卸下了一系列類似于卷揚機,鋼管等工具。
梁恩注意到這群人要么就是和自己一樣的華夏人,要么就是和范猛一樣的帶有華夏人血統的混血。
很快,搬運工作就開始了,而梁恩他們則在對方幫忙把那些白蘭地從地窖中搬出來后我驅車離開了這里,因為對他們來說這個時候自己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我們做了一件偉大的事情,幫助了那些被盜竊而遠離故鄉的東西返回了家鄉。”開車返回費城的路上,范猛突然說到。
“是的,這是一件好的事情,糾正了過去的錯誤。我相信這也是神所庇佑的行為。”聽范猛這么一說,貞德也在邊上說到。
“放心,我這次收獲了很多的東西,所以捐出去這些東西真的沒覺得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聽他們這么一說,梁恩一下子就知道他們可能誤解了某些東西。“我只是在想其他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