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根據歷史資料來看這樣一個教堂經歷過很多次整修,外加上留下信息這種事情只是猜測,并沒有事實能證明,所以梁恩他們還是把重點放到位于瑪麗教堂不遠處的喬治街96號。
這個位置自從1736年共濟會正式建會以后就成為了蘇格蘭共濟會總會,雖然現在已經變成了博物館,但仍然保留著大量來自整個蘇格蘭地區各個分會發來的記錄和會議紀要。
來的路上,梁恩曾經借口要找尋共濟會與古埃及科考哎之間聯系詢問過之前認識的好幾位蘇格蘭這邊的歷史學者,結果則得知哪怕總會改成了博物館,但文件仍然留在總會中的。
“隱藏秘密文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跟類似的一大堆文件藏在一起。”一名本身就是共濟會成員的學者是這樣告訴梁恩的。“至少要比單獨拎出來蓋個文件庫安全的多。”
更重要的是,梁恩也從這個人那里得知了共濟會秘密文件的分類方式,進而推斷出自己所要的文件現在大概率屬于公開文件,可以直接查詢。
也因為得到了這些資料,所以梁恩才會和貞德來到這個地方,希望能夠通過之前找到的那些照片上的線索查詢到自己所需的資料,并搜索所謂圣殿騎士寶藏的下落。
“——在我們那個年代大部分的街道全部都是泥土,上面有著各種各樣的垃圾。”等到下車在雨中走向目的地的時候,貞德看著古色古香的街道說起了當年道路的樣子。
梁恩則在一邊面帶笑容靜靜的聽著,并從中獲取了大量有關于中世紀城市生活的重要例證,如果他愿意的話,光是這些東西就能寫一篇論文了。
實際上梁恩之前把和貞德聊天的內容基本上全都記錄了下來,現在已經寫了一本半筆記本了,他覺得這樣記錄下去的話,他總有一天能總結出一份中世紀生活指南出來。
“——當時很多人會從窗戶上清空他們的尿壺,我在奧爾良的時候——”就在貞德興致勃勃的想分享一次當年遇到的事情時,忽然看到了什么后把梁恩猛地往墻壁方向。
“發生了什么事情?”梁恩配合她順利靠在了墻上,并借著建筑的門洞隱藏了自己的身體,接著緊張兮兮的問道。
“我看見之前錢包照片上的那個男人,他和五個人開著兩輛車停在了這里。”貞德小聲的對梁恩說道,好像怕被對方聽見。
但實際上被對方聽見的概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因為雙方至少相距20m,所以除了現在沒把十字架卸下來而處在強化狀態下的貞德以外沒人能夠看見這些,更不會聽見聲音。
“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的確有人在尋找圣殿騎士團的藏寶,而且還是一個文物大盜組織。”梁恩湊近了貞德的耳朵耳語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群人中有人向梁恩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并把他們當做了一對正在親熱的年輕人,所以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顯然,這群人來這個地方思路大概率和梁恩一致,就是通過分析蘇格蘭共濟會的人員調動來判斷那些混在共濟會成員中的圣殿騎士下落,進而推斷出財富的下落。
“看來這次遇到了一個麻煩的對手啊——”梁恩看著開走的兩輛車和進入博物館的三個人小聲的嘀咕道。“得想辦法先把這些家伙想辦法排除出計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