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停車場上的那兩個家伙拍起來最簡單了,只要偽裝成從自己車上拿東西,然后走近之后把車牌拍上就夠了,車里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這種小動作。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15分鐘后,帶著拍攝內容的貞德坐在了梁恩的對面詢問道,“我已經把所有人都拍到相機里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我們只需要報警,然后讓警察來處理這些事情就足夠了。”梁恩笑著摸出了手機開始撥號。
當然,他并不是直接報警,因為直接報警的話警方未必會有足夠的重視,很有可能會讓某些家伙逃脫。
因此現在梁恩直接就找到了當時那個拍賣會主辦方留下的電話向對方打了過去,同時向對方傳送一大堆有關這方面的照片,尤其是那個刀疤臉的照片。
很快,看到照片之后的對方給梁恩打來了電話,表示會立刻聯系愛丁堡方面的警方來處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對方逃掉。
不得不說在英國這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中有錢人的確也有著相對應的能量,僅僅不到十分鐘后,梁恩通過渡鴉的眼睛看見一輛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面包車停在了附近,接著下來了六個穿著各種衣服的人向著咖啡館和小公園走去。
另外一邊的停車場上,一輛封閉的廂式車也開進了停車場,接著停到了疤臉男那兩輛車所在位置后方的死角處。
接著就好像得到什么命令一樣,幾個地方同時發動了起來,停車場上的廂式車中立刻跳出了好幾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黑色防彈衣并戴著面罩頭盔的特警,接著第一時間控制住了車里的那些人。
而在咖啡廳和公園里,那些穿著便裝的警察也以最快速度從身上掏出了手槍控制住了另外兩個在外面放風的家伙。
只不過之前和館方溝通后進入博物館的警察們在逮捕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根據趴在窗口往里面看的渡鴉所看到的內容,就在警察沖進圖書室的時候,那個疤臉男正好在房間盡頭的書架邊上看書。
于是在看見警察控制住同伴之后,這個家伙丟下手中的書拔腿就跑,很快就跑到了房間盡頭的窗戶邊上后將衣服脫下裹在手上,然后抓著墻角的一個金屬裝飾品打碎了玻璃。
接著他把衣服墊在了窗臺上的那堆碎玻璃上邊,然后雙手搭在窗臺上用力將自己支撐了起來站在了窗臺上。
不過就在他快要從這個二樓的窗臺上跳下并逃出生天的時候,一群鴿子在梁恩控制的那三只渡鴉的驅趕下直接沖了過來。
渡鴉和普通的烏鴉不同,是會捕獵的,而梁恩養的這幾只胖鳥戰斗力已經不亞于一些大型食肉鳥類了,因此很輕松就能恐嚇那些鴿子向某個方向飛。
這群鴿子明顯影響到了疤臉男的平衡,所以隨著腳下一滑,他以一種極其古怪的方式栽了下去,接著左邊的膝蓋先落到了地上。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后,疤臉男抱著膝蓋發出了巨大的慘叫聲并在地上打起了滾。
雖然他只是從二樓掉了下來,距離還也就四五米的高度,但跳下來讓膝蓋落地的做法還是讓膝蓋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