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齋日小齋日以外,每年在復活節前40天被稱為四旬期,同樣也要守齋,禁止食用各種各樣的肉類。
也就是說,如果一位信徒足夠虔誠的話,那么他一年守齋戒的日子將高達1/3,尤其是神職人員干脆只有白水和面包可以吃,連魚都不能吃。
只不過哪怕在宗教氛圍最濃的中世紀能夠這樣守齋的人也寥寥無幾,更別說是在講究人性復蘇的文藝復興時代了。
因此如果真有人按照旅行記錄中所說的那樣嚴格的守齋的話,那么除了對方是神職人員的可能性以外就只能說對方在宗教方面非常虔誠了。
而根據梁恩他們的推斷,那些圣殿騎士團的殘部應該就是靠著宗教作為紐帶的,不然的話他們很難在這漫長的時代中維持自己的獨立一直堅持下去。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貞德算是非常虔誠的人,但也只會在家里守小齋而已,出門也不會守齋。
因此像這種四個共濟員集體出動卻全都嚴格守齋的事實算是基本上實錘了他們的確是圣殿騎士團殘部,從側面說明了找到了那件東西大概率和圣殿騎士團有關。
“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基本上不可能找到我們要找的信息。”貞德把這些資料花了幾個小時翻看一遍后皺起了眉頭。“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找到的東西是什么。”
“我還是有別的辦法的。”梁恩說到,因為這些記錄上有日期,所以他如果使用【鑒定(R)】卡牌的話,說不定能看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不過在使用卡牌之前,梁恩抱著一絲希望專門找了一次那位管理員,詢問除了這個文件袋里面的文件以外還有沒有關于這件事情的物品。
“那個隊伍當時帶了回來了一塊刻著十字架的石碑,說是珍貴的基督教早期資料。”看了梁恩手上的這些資料以后,管理員說出了一句出乎他意料的話。
“至于那塊石碑現在就在博物館里,放在底下的展廳里面,如果你們要看的話可以直接過去看,不過不要想著找到什么寶物了。”
管理員的話讓梁恩感到震驚,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些東西之前已經有人想到過了,于是連忙上前追問,最終知道了這件事的具體情況。
原來進入了19世紀之后,圣殿騎士團藏寶的傳說就變得人盡皆知,于是像蘇格蘭共濟會這樣真的容納過圣殿騎士殘部的組織自然也開始追尋起了這些東西。
經過了漫長的年代之后,圣殿騎士的后裔們也徹底融入了共濟會之中,所以整個調查自然就在沒有人阻礙的情況下進行了起來。
通過這些資料,那些人也找到了梁恩現在所發現的東西,并認真的研究了樓下的那一塊石碑,可惜的是在這一步所有人都被卡住了,沒能找出那塊石碑代表著什么。
所以最后大家只能認定這群人是一群很虔誠的人,因為看到了早期基督教傳播到北歐的痕跡而感到激動,并帶回了這個東西。
“原來是這樣——”聽完這位管理員的話之后梁恩點了點頭,“看來接下來要檢查那塊石碑了,希望我能夠從那塊石碑上找到一些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