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說說細節嗎?”對于伯克警官這個時候愿意告訴自己一些內部的情況梁恩覺得很正常,畢竟他已經愿意加入行動之中了,所以有些信息也是他必須知道的。
不過光是剛才那一點信息肯定不夠,所以梁恩希望能夠知道更多的信息,以便搞明白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
“好吧,你說的沒錯,的確你應該知道更多的一些信息。”聽梁恩這么一說之后,伯克警官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一起走到了外邊空曠的公園里面交流了起來。
根據這幾天警方的調查,之前被殺就是黃金會的會長,明面上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古董商,但實際上最近20年間一直操縱著黃金會這個犯罪組織。
而這個消息也是警方昨天才知道的,因為之前的那名會長被殺令黃金會的殘部產生了一種明顯的恐慌,所以有一些核心人員這兩天跑去警方那里自首并帶來了這些消息。
已經莫名其妙的暗殺,讓他們每個人的生命都受到了致命的威脅,而按照歐美這邊的法律來看,這些人可以通過司法交易的方式減輕自己的罪責。
在坐牢和丟命之間,這些人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坐牢,同時交出了大量用于和法官進行減罪交易的信息以求減少自己受到的懲處。
警方之前實際上也懷疑過這個黃金會的會長,但是因為之前他們沒有獲得足夠的信息,所以除了簡單的監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這位會長還活著的話,那么我們應該能夠得到大量有價值的信息,但是對著一具尸體我想我們可能什么信息都拿不到了。”梁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情況并不完全是這樣,我們現在得到了一些非常關鍵的信息。”伯克警官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說到,實際上他也對希臘警方形同虛設的監控有著不小的怨言。
畢竟這次如果不是希臘警方的疏忽那么他們也不會遇到現在這么多的問題,以至于哪怕能找到梁恩這樣的學者也不能保證從哪些資料中抽絲剝繭找到自己想要的。
“我們現在能夠確認的最關鍵一個信息是殺死那位黃金會會長的人是他這幾年的一位合作者,之曾經有幾次合作。”嘆了口氣之后,伯克警官說起了核心那情報。
“但是現在自首的那些人全都指出那個神秘的合作者平時只和他們的會長有正面交流,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通過中間人聯系的,所以他們現在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見過那個合作者。”
“那你們這次也應該已經做出了之前那個殺人者的畫像了吧?”梁恩問道。
雖然說歐洲這個地方各種監控數量都不算多,但是像這種酒店里面肯定是有的。所以理論上現在至少應該能夠鎖定殺人犯的身份。
而如果知道這個殺人犯的話,那么就能夠以這個人作為突破口抓捕這群黃金會的合作者。
“只做出了簡單的復原圖,因為監控室的儲存設備由于某些原因已經壞了快一個星期了,同時那個人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一路上碰見他的人也沒看清楚他的臉。”
伯克警官一臉的無奈,現在整體的情況比想象中糟糕的多,這也就是他們之所以會拉下臉引入梁恩這樣局外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