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不少文物已經挖掘出來并修復完畢,所以國家博物館干脆就舉行了一個長時間臨時展覽,而就在剛一進展廳的地方,梁恩就看見自己的大幅半身照片被貼在那里。
希臘人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梁恩不但是這處遺跡的發現人,也在第一時間主動通知了希臘考古部門,避免了文物的流失。
雖然希臘方面是真的拿不出多少錢來表彰這一行為,但是無論是經商環境還是正面宣傳上絕對是下了功夫,至少不會讓梁恩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輕視。
不過這也導致梁恩剛轉了一會兒就被游客認出,并像他發出了合影和簽名的請求,接著又因為人員的聚集引來了博物館方面的關注。
結果在半個小時之后,就在這間展廳的大門處博物館方面舉行了一個小的宣傳會,同時梁恩也發表了一篇簡短的演講。
至于演講的內容肯定和考古與歷史相關,梁恩一方面談到了考古與歷史對人類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則嚴厲批判了各種非法的文物盜掘和交易的行為。
尤其后邊一點是博物館館長專門出面懇求加上的,因為希臘是一個文明古國,但也是歐洲比較窮的國家,所以哪怕在全世界也算得上是文物流失的重災區。
對于這一點梁恩非常認可,一方面作為華夏人,華夏的歷史讓他本身就討厭這種偷竊或者是掠奪文物的行為。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如果梁恩挖出文物的話,那么就會因為新的發現收獲卡牌,但如果被盜墓分子挖過的話他什么都拿不到。
而就在他們從博物館返回的時候,發現伯克警官已經在他們的酒店門口等著了。簡答打了個招呼之后幾個人就一起返回了房間,接著警官從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些文件交給了梁恩。
“多虧了你的提醒,我們從本地警方負責邪教和危險組織的部門那里得到了一部分的資料,然后突襲了圖勒協會的一個位于雅典的據點。”
看著梁恩翻開那個文件夾查看里面從警察局復印出的檔案后,伯克警官開始說起了前幾天警方得到梁恩提供的這些資料后的行動。
“突襲的時候對方用槍械對警方發動了攻擊,好在當時進攻的警察是警方的特別反恐小組,所以只付出了兩位警察受傷的代價就擊斃了兩個抵抗者并抓住了另外一個,同時繳獲了不少沒來得及銷毀的資料。”
“我們可以確定拒捕的時候被擊斃的兩個人中就有一個是之前酒店制造兇殺案的那個兇手,也知道對方殺人是為了抹去圖勒協會和黃金會一些交易的痕跡并獲得某個東西。”
“但我想你們現在應該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把資料看的差不多的梁恩抬起了頭,然后合上了手里的資料夾說道。“所以現在才來找我。”
“是的,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那個東西已經提前幾個小時被圖勒協會的一個信使帶走了。”伯克警官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通過審訊俘虜得知那個東西是一個文件夾,應該是英國官方搜集在國家檔案館里面的資料,但我們不知道文件夾編號,同時英國國家檔案館也不承認他們丟過檔案——”
“這個交給我吧。”梁恩舉起右手示意到,然后走到陽臺上和黃金會的那些人聯絡了起來,畢竟以他們的身份調查這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