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在布陣過程中必須要完全放開,讓對方觀摩,這個陣法只用來抵擋戰斗時的余波。”
齊漱溟和許飛娘全都同意,在所有人的監督下,雙方各挑出幾個人來上前布陣。
很快一座大約畝許方圓地面,內層呈九宮方位排列,外層插十二都天陣旗的擂臺成形,青光與黑霧隱現,隨風涌動,聚而不散,似幔帳一般。
陣法布好之后,齊漱溟沒有立刻要求開始決斗,而是看著黑袍分身問道:“黑袍道友,那位白袍怎么到現在都不見蹤影?該不會是在暗中算計什么吧?聽聞那位白袍道修為高深,一直想要會會他,怎么到現在還不出現?”
黑袍分身知道齊漱溟對楊簡已經生出忌憚之心,不過許飛娘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情把楊簡牽扯進來,因為許飛娘覺得已經欠了對方太多,而且是那種永遠都還不清的那種,不想再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對方。
“白袍道友何等人物,又豈是你想見就見的,如今白袍道友有事在身,無法來此,否則哪里有你在這里大放厥詞的機會。”
“噢?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來呢?前些時日那位白袍閣下倚仗陣法之利,將極樂真人打傷,如今我們也布了一個陣法,想要請那位白袍閣下鑒賞一番,可惜他卻不敢露面,該不會是怕了吧?”
“住口,白袍前輩身份尊貴,豈容你在這里說三道四,堂堂峨眉掌教居然在背后說人壞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直站在黑袍分身后面的脫脫大師忍不住了,雖然他沒有見過,卻知道那白袍人乃是楊簡,對自己有大恩,那融合佛,道,魔三家之所長的功法正是對方所贈。
“既然如此,為什么他不敢來呢,別說什么……”
“誰說我沒來呀?”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場中出現了一個白袍籠罩身影。
黑袍分身看到楊簡不由一喜,“楊前……”
“黑袍道友,多日不見道友風采依舊,因為有些私事所以來晚了,還請黑袍,灰袍兩位道友莫有見怪。”楊簡開口打斷了許飛娘的,免得她不小心說漏了嘴。
“白袍道友哪里話,您能來已經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有些小人挑撥離間讓人厭惡。”灰袍分身立刻反應過來,裝模作樣地打招呼,確定了三人朋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