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齋突然想到方才去找江參將那事,如今歸京也就在這幾日了,要不要告訴二嫂和五姐,她們會怎么想呢,姜齋看著面前的兩人,心中是猶豫不定的。
“二嫂,您嫁進我們家怎么多年,您在家里聽到過江參將這個人嗎?”
池景蕓面露難色,這都是男人家要到書房才談論的人物,夫君也很少告訴她朝堂的那些糟心事,“這個……”
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在的地方是沒有聽過江參將的,江參將怎么了?”
姜齋心里奇怪更甚,江參將不可能平白對她那么好,幾次三番甚至豁出命救她,“那他曾來拜訪過我父親或大伯嗎?”
“應該沒有,我聽說江參將這十幾年,都沒有回過幾次盛京,”姜容比姜齋大,姜林蘇的一些書房重地,姜齋和池景蕓去不得,姜容倒是去過幾次,“而且我從來沒有在盛京見過江參將。”
姜齋不說話,姜容都沒見過,“她”更不可能見過了。
“江參將真名是什么?”池景蕓突然問了一句。
“江載,”姜齋其實一直知道,但此時將江參將名字叫出來,耳邊總感覺有些奇怪,在心里加緊又多讀了幾遍,江載,江載,姜齋……
為什么自己名字的讀音跟江參將如此像?
姜齋心下訝異,這是巧合還是有意取名,“這音怎么與我名字的音如此相像。”
池景蕓和姜容如此聽見也是心下訝異,池景蕓皺著眉頭,咬著唇仔細回想,之前沒感覺,姜齋讀出來后,她感覺這個名字好生熟悉。
突然她臉色猛然變了變,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姜齋,急忙又掩下神色,心臟開始不規律猛烈跳動。
這么明顯的情緒變動,姜齋當然看見了,但是她看見二嫂好像沒有跟她說的意思,而是轉移了話題。
語氣牽強而急切,“阿齋,你怎么突然說起江參將了,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姜齋沒有繼續問詢,心下卻是留了疑惑,點了點頭道,“是的,二嫂五姐,不知道你們聽說將軍可能要回京述職,說明此次蠻族戰役的事。”
宣霽歸京與她們有何干,還是接話道:“倒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但是空穴來風,不是很清楚。”
“將軍每次歸京都要帶上一批人,不僅是護衛,還有隨行人員,不論身份高低,江參將也要卸甲回京,他說他準備帶我們一起回去,但是此行艱難困苦重重。”
池景蕓和姜容都沒有因為能夠回京而顯得高興,池景蕓“可是我們的身份……”
“參將說‘只要宣將軍帶回去的人就沒有進不了的,”姜齋知道池景蕓擔心什么,她也知道二嫂是最想能回京的,她的丈夫和父母兄弟都在盛京城,
盡管如此,池景蕓還是為姜齋和姜容考慮,“阿齋,可是盛京真的很危險,那些人吃人都不吐骨頭,官官相護。”
“二嫂,五姐,姜家的冤一日得不到昭雪,那我們在哪里都是危險的,連這焰麟軍營都能從暗處伸出來奪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