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臺上的戲沒什么人聽了,目光都游移到了容瑾瑜一個人的身上。
這可真的是讓容瑾瑜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回如坐針氈,她對宴會上的那些人并不感興趣,尤其是那些皇子,心思一個比一個深。
“等這出戲結束了,有想展示能力才華者可舉手上臺展示,君無戲言。”
夏帝似是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么重要的話出去一樣,還笑著看了看容瑾瑜。
容瑾瑜面色平靜,她身邊坐著的兩個人可平靜不下來了。
尤其是容金昔,靠近了點容瑾瑜,壓低聲音道:“阿姐,陛下好看重你啊!”
容錦行和她不同,反而英眉緊鎖,輕聲問道:“阿姐,要不要說身體不適先離開此地?”
容瑾瑜擺了擺手,淡淡道:“我不比爹爹,現在突然說身體不適已不合適了。”
這個時候容瑾瑜也算明白為什么爹爹裝病去喝酒也不來這宴會了,他要是來了,自己肯定得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他。
沉吟片刻,容瑾瑜小聲對身邊的兩人道:“等會無論發生什么,你們兩個都不要輕舉妄動,按我的話去做就行。”
容錦行和容金昔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點了點頭。
臺上的戲不知不覺就唱完了,唱了什么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留意,反而目光熾熱的看著波瀾不驚坐在那的容瑾瑜。
“戲已散,該到各位展示的時候了,朕很期待接下去的節目。”
夏帝話音剛落,席中就有坐不住的起身往臺上飛躍而去了。
“陛下,容卑職冒昧了,在場人那么多,卑職相比他們也沒什么優勢,只能先上來獻丑博一博北定王的心了。”
那玄袍男子彎腰行禮致歉,在座的表情各異,私語一片。
“倒也無妨,年輕人,心急能理解,那就由你開始吧。”
夏帝和善一笑,揮袖讓他平身。
容瑾瑜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神情淡漠。
“卑職蘇治,字志平,只是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三生有幸得以參加此次宴會,自問比起在座諸位大有不如,就搶先上來了,畢竟第一個上場最后總歸不至于印象那么淡薄。”
“不知道北定王喜歡什么,不過卑職會做很多小玩意,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北定王一顆芳心,自然,肯定是在獻丑,還請北定王不要嫌棄。”
這般說著蘇志平就下了臺,眾人以為他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他下去拿了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上來,就開始動手做起了東西。
“噼噼啪啪——”
看他專心致志地做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在場的人群里不免在此議論了起來。
“他哪里來得信心啊?就這也想俘獲佳人芳心?”
“他這樣也太耗時間了,到時候我們一個個上去都這樣弄豈不是明天天都亮了還沒結束?”
“是啊是啊,還那么吵,做些廉價的制品就想打動北定王,真是上去獻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