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她眼神還是那樣呆滯無神,容瑾瑜都會以為她恢復神智了。
“那你喜歡之人叫什么名字?是千面郎君嗎?”
“不……知……道……”
“但……不……是……千……面……郎……君……”
這個回答讓容瑾瑜挑了挑眉,有點錯愕。
這個叫鳶尾的女子不是千面郎君的手下嗎?
居然不是喜歡他,那又會是誰呢?
而且她竟然說她不知道,怎么感覺這么奇怪?
容瑾瑜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又很快被她否決了。
“京城的三起失蹤案和一起殺人案,都是你做的嗎?”
“……”
“你在京城所居何處?”
“……”
“你父母姓甚名誰?”
“……”
“你喜歡吃什么?”
“……”
容瑾瑜問了許多問題,鳶尾卻都不作答了。
無論這些涉及不涉及那幕后之人,鳶尾表情迷茫,不像有神智之人,卻也不像那完全被自己操控的傀儡。
看來這鳶尾只是對一些問題作答,不是所有問題都回答,和涉及不涉及那幕后之人沒什么關系,這樣……反而更像一個那幕后之人的傳話筒。
這些都是他想讓自己知道的嗎?
他這么做目的何在?
不作多想,容瑾瑜又一連著問了鳶尾很多問題。
還是有些答了,有些保持沉默。
實在沒什么再問的了,容瑾瑜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枚藥丸塞入她口中就走了。
人還是得先活著的,還沒到她死的時候。
……
夜晚降臨,月上稍頭。
北定王府柴房外,兩道紅色的身影一同出現在門口處。
“王爺,好久不見。”
“昨晚才見過。”
容瑾瑜毫不留情的揭穿事實,甚至眼里都是帶著對他的種種嫌棄。
能被容瑾瑜這樣明目張膽嫌棄的,這人自然就是千面郎君,他今天戴著銀質面具,面具邊緣還有著一些雕刻的花紋。
“王爺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千面郎君說著還朝著容瑾瑜靠過去,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倒是有幾分風月女子的姿態。
容瑾瑜躲開他,問道:“你對錦行的傷徹底治好幾成把握?”
他伸出手指比劃道:“十成。”
“那等錦行傷徹底恢復,本王便讓你去見她。”
“這事不急,就是王爺什么時候讓我入贅啊?我已經選好了良辰吉日,下月初三,正好適合辦喜事。”
“……”
容瑾瑜別開臉,才答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而且本王何時答應讓你入贅了?你為何對此這般執著?”
“王爺不要生氣,我錯了嘛。”
又是那種撒嬌的語氣,容瑾瑜無奈的扶額。
她想不通這名聲如此大的千面郎君為什么這么喜歡撒嬌,難不成這才是他真實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