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時的,她的情況并不能得到好轉。”
“可以先把她捆住再說。”
“沒用的,我制服她后只能靠我自己的力量強行讓她不能進行作惡,但是我總有力竭的時候,像那種繩子什么時候她完全有能力掙斷。”
“這么強的力量嗎?”
夏煦驚訝于容瑾瑜現在的實力,同時也暗嘆于千面郎君的真正實力。
千面郎君足尖點地,為了防止容瑾瑜打到自己往一棵樹后面躲,他邊躲邊道:“她本身就是具有很強的力量,現在只不過是被一個利欲熏心的傻子給催發了出一部分。”
“我有辦法。”
這句話一出,千面郎君就望向了夏煦,眼帶譏諷。
夏煦擺手道:“不是我說的,你聽聲音也不是我啊!”
千面郎君回道:“沒看你。”
從夏煦身后走過來了一個人,英眉劍目,棱角分明,是個英俊瀟灑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之前夏煦在選人時看到安慰癡傻女子的人。
“這個給你。”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鈴,朝著千面郎君的方向扔了過去。
千面郎君一躍而起,飛身接過銀鈴,同時躲避著來自容瑾瑜的攻擊。
“這不是她的那個。”
他一眼就認出手里的銀鈴不是容瑾瑜之前佩戴在身上的那個,語氣里帶上了幾分薄怒。
那人道:“效果是一樣的。”
“我知道。”千面郎君回道,語氣不善。
而夏煦則是朝著那人斟酌著用詞道:“你不照顧那個……容易哭的女子了?”
“她交給你們那個叫蘇允兒的同伴了。”
夏煦聽后,忍不住打擊道:“你還真的是膽子大。”
“……”
那人有點不淡定了。
而拿到銀鈴的千面郎君拿著那個銀鈴,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下,這才開始搖晃起來。
“鈴~”
“鈴~鈴~”
有規律的鈴聲響了起來,清脆悅耳。
本來追逐著千面郎君的容瑾瑜也停了下來,落到了地上,視線凝固在了千面郎君手里的銀鈴上。
“жьЪЭпЭппЁпьФшшшшдФщщщъЮ……”
千面郎君念起晦澀難懂的語言,和之前的那個白發老人出奇的相似。
而夏煦則是完全沒有聽懂,感覺這聽起來像是什么咒語,復雜拗口。
隨著千面郎君念起這串未知的語言,他手里的銀鈴也在極其有規律的響起。
一下,兩下,一下,兩下……
“他在試圖控制容瑾瑜?”
夏煦睜大了眼道,心中涌起一堆疑問。
他身邊的男子答道:“準確來說,他在封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