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小姐,經大夫診斷,師將軍夫人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聞言,容瑾瑜抬眸看向了西槿,再次確認道:“真的?”
“奴婢所言屬實。”
“我竟不知他們那么早就弄到一塊去了,倒是眼拙了許久。”
容瑾瑜搖晃著手里的銀鈴,似嘲似諷道。
西槿恭敬的從懷中拿出一個銀鈴,又道:“這是師將軍讓奴婢轉交給小姐你的,他說這本就是小姐的,該物歸原主了。”
被容瑾瑜拿在手里的銀鈴停止了搖晃,她撫摸著那銀鈴破損的地方沉默不語,然后不緊不慢地系在了腰間。
至于西槿手里拿的那個,容瑾瑜系好腰間的銀鈴才接了過來,她高高舉起這個銀鈴,晃動了起來。
“鈴~”
“鈴~鈴~”
在燭光的照耀下,銀鈴上刻的字清晰可見。
容瑾瑜呼出一口氣,淡淡道:“的確……不是他。”
那銀鈴上面的字仔細看,便能發現上面是一個“瑜”字,而她腰間的那個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銀鈴,上面刻著“容”字。
本來容瑾瑜還不是很清楚自己腰間這個銀鈴這個“容”字具體含義,感覺像是在形容自己,又可以形容別人。
當看到這個“瑜”字后,容瑾瑜基本上確定了,恐怕這銀鈴不止兩個,也許有三個,而那不知所蹤的第三個銀鈴上面大概率是“瑾”字。
容……瑾……瑜……
呵,倒是有點意思。
容瑾瑜拿著這個銀鈴,眼神向邊上看去,啟唇道:“沒什么其他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
西槿沒有多話,直接就退下去了。
容瑾瑜把手中的銀鈴和腰側的那個銀鈴系在了一塊,她站了起來,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里那個貌美如仙的女子。
鏡子里的女子樣貌雖好,但臉上卻毫無笑意,淡淡的神色卻無端讓人生畏,好似水中月天上星,可望而不可即。
“嘭!”
瞬間,銅鏡被一陣勁風刮落在地,碎成了大小不一的鏡片。
容瑾瑜看去,原來是窗戶還開著,外面風大,刮進來弄碎了銅鏡。
“今天的風甚是喧囂啊……”
她慢慢踱步過去,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才合上了窗。
當窗戶被關上后,這房間更是安靜了。
容瑾瑜走到梳妝臺面前,把頭上的銀步搖取了下來,隨后如瀑青絲混著紅絲帶一同散落開來,美好得像一副畫卷。
……
另外一邊,蘇允兒拉著阿丫的手敲開了夏煦的房間門。
夏煦不耐煩的開了門,沒好氣道:“有事?”
“肯定有事!”
蘇允兒說著,還拉著幼小的阿丫一同從他打開的那點門縫里擠了進去。
夏煦嫌棄的看著她們兩個進來,冷著臉站門口道:“快說。”
“就是……為什么阿丫不纏著仙女姐姐了啊?今天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蘇允兒牽著阿丫,阿丫在她身邊眼含淚花,卻也不喊什么,就是那樣委屈巴巴的看著人。
夏煦看著這一大一小,冷聲道:“不該你管的你別管。”
“我也不想管,可是阿丫不愿和我睡啊!要不把人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