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武功極高,她一直沒有探查到這個人所在何處,每每察覺到這個人的視線卻無可奈何,只能任憑那個人看著自己。
容瑾瑜不清楚這是不是西戎王派過來緊盯自己的人,不過她武功沒那個人高卻是可以肯定的了。
如果那個人想對她下殺手,容瑾瑜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只能說不至于被很快打倒。
可這個事情容瑾瑜并不打算告訴夏煦,因為她覺得告訴他用處也不大,只是讓他徒勞想些沒什么用的。
“那你覺得你可以通過擂臺比試看出來嗎?而且我覺得當時下雨那么大,烏木瀾起一些其他心思未必不可能。”
夏煦沒在現場,也不知道那場比試到底是什么情況,只知道古那蒙死了,烏木瀾成了最大嫌疑人。
容瑾瑜道:“他起其他心思肯定是會起的,畢竟在重大誘惑面前誰不想要得到權勢和金錢,只是這么莽撞的出手屬實過于愚蠢,反而不像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烏木瀾之前和其他人的交手容瑾瑜也是看過的,招式中規中矩,沒有和古那蒙打得時候花樣多,看得出來是故意留著這些到關鍵比試的。
至于烏木瀾身上出現的染血匕首,這點容瑾瑜也是沒想到的,因為她當時的確是沒有看到烏木瀾拿出匕首殺害古那蒙,但是古那蒙就突然倒了。
如果非要說可能發生的情況,的確也是存在烏木瀾用了什么掩目的手段殺害了古那蒙,畢竟當時附近也就只有他一個人,那個致命的傷口也是新添不久的。
“那你的意思是還是懷疑西戎王?你是不是多心了?西戎王沒必要為了報私仇而干這種事情,古那蒙是重將,哪怕犯了大錯也是斟酌一下刑罰輕重程度,死刑是不會判的,到時候要是打起仗來他可是一員猛將。”
夏煦再次重復這點,可容瑾瑜又怎么會不清楚這點?
大夏都不會輕易判決武官死刑,更何況西戎這重武輕文的國家呢?
“我知道這些,只是我覺得不應該把西戎王排除在外,哪怕他有充分的理由不做這種事情,但是他仍然是有嫌疑的。”
容瑾瑜這么說后,夏煦冷聲道:“那你心目中對此事的嫌疑人有幾位呢?你就算抓到最后主謀又能有什么用呢?又找不到我六弟。”
在他心里并不想管西戎的閑事,可是之前容瑾瑜說此事跟六皇子有關,但談來談去他也沒看出這里面有什么跟自己六弟能關聯起來的東西。
如果說西戎王算一個,但他也只是一個有嫌疑但嫌疑不大的人而已,就算證實是西戎王所為,這和他六弟又有什么關系?
西戎王做這事總不能是為了他六弟而做這種事情吧?
比起這個他更希望容瑾瑜把精力和目光放在地牢里面,而不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這上面的確牽扯到西戎的一些隱秘,但和他六弟無關的他都不關心。
“要想知道六皇子在哪里肯定和西戎王脫不了關系,當年他失蹤那么久,如果是被西戎抓去的,無論是當年的西戎王還是現在的這個西戎王肯定都是知道的,畢竟就算六皇子只是大夏一個不算被重視的皇子,但怎么說也是個皇子,不至于這種事情下面的人敢不報上去。”
夏煦點了點頭道:“所以呢?你覺得這和西戎王有關后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