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靠外力也不是真的可靠,還是要阿丫有一點武功才好,這樣要是出什么事了不至于讓那些人那么輕松的把阿丫帶走。
也是因為容瑾瑜忙著教導阿丫,她已經不再關注清幻宮那邊的情況了,更是不管蘇允兒和呼爾汶暗地里的私聊。
同時,古那蒙被殺一案也逐漸要落下帷幕了,查這案的刑部現在已經搜集到有關證據了。
自然不是幫烏木瀾洗白的,而是證明他殺害古那蒙的各種確切動機,甚至有人都推測出來當時烏木瀾是怎么動得手。
容瑾瑜在聽到這個事情后,沒有表態,還是在教阿丫習武,她道:“你的手要擺好,還有你的腿要穩定好,可以向前傾,這樣可以讓你堅持久一點。”
再過不久,擂臺比試結果就要徹底扣到烏木瀾身上了。
只是容瑾瑜遠遠沒想到呼爾汶會入宮找她,這是真的讓她意外了,畢竟她覺得自己和呼爾汶完全不熟,見面打個招呼就擦肩而過的那種。
于是容瑾瑜讓西槿按自己的樣子先哄好愛哭的阿丫,隨后就跟著呼爾汶去了一間房間。
呼爾汶開門見山道:“我覺得案情不對勁。”
“說。”
“我記得當時古那蒙的確是輸了的,而且烏木瀾看不出來有任何作弊的手段,只是巧合的有些過于巧合罷了。”
容瑾瑜沒想到他會過來和自己講這些,于是她冷色道:“沒什么其他事相父可以走了,我不覺得我一個外來的使者可以對你們西戎內部的事情指手畫腳。”
可呼爾汶卻道:“不,你可以的。”
呼爾汶說得很肯定,容瑾瑜覺得他指定腦子有問題。
因為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應該來找她,她的確是很強,但是說她一個人可抵千軍萬馬的確是不夸張。
畢竟容瑾瑜在戰場上有勇有謀,喜歡以少勝多,常常把敵人耍得團團轉。
只是這是西戎,對于大夏來說的一個大國,容瑾瑜可不認為自己能隨便對這里的事情進行插手。
更何況容瑾瑜覺得來求她還不如去求求清幻宮的那個女人柳之舒,只要她吹吹枕邊風,說不準還真的能讓西戎王睜眼說瞎話的把人給放了。
“我想相父你找錯人了,我并不能幫到你。”
容瑾瑜還算好聲好氣,她覺得呼爾汶也不是個簡單的人了,并不想得罪呼爾汶。
其實呼爾汶來找容瑾瑜就是確定了她可以幫到自己,所以他道:“我記得當時你也是在現場的,不知道為什么你要撒謊說是古那蒙贏了擂臺比試,但我想你總有一天會交代的,不要急,慢慢來。”
“結果沒想到將錯就錯?真的讓古那蒙這個身死之人得到了這個榮譽。”
“我也沒想到就只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我。”
這話容瑾瑜講的是真的,的確是當時就只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她,不過被她打了一頓,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懷疑人生。
不過容瑾瑜卻是讓呼爾汶真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問道:“所以當時你是沒有看清到底是誰下了這場局?”
“算是吧,但不完全是。”
容瑾瑜說得模棱兩可,她也不急著告訴呼爾汶自己看到的,畢竟她可沒有義務交代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又不是蘇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