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不悅的看著呼爾汶,覺得他講的過于少了。
呼爾汶點頭道:“關于我怎么認識鳶尾的話,的確就這些了。”
“那你繼續。”
容瑾瑜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呼爾汶便繼續道:“那我就再談談那個萱草了?”
他發現自己一提起這個名字,容瑾瑜的臉上都會有明顯的情緒波動產生,這個發現讓他略微有些疑惑,但這些疑惑全被他壓了下去沒有表現出一點出來。
“萱草這個女人我記得是個婢女,呃……準確來說,當時我在北狄皇宮是見過她的,那個時候她在里面當的也是一個宮女,做事還不會做,似乎經常被欺負。”
“不僅如此,我聽其他人說過,之所以這么多人都欺負她全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你知道為什么嗎?”
對于他的問題,容瑾瑜自然是回答不上來的,畢竟她丟了那五年的記憶。
見容瑾瑜臉色不虞的看向自己,呼爾汶也沒有再繼續賣關子,他自問自答道:“因為她手腳不干凈,總是去偷東西,還被發現了好幾回。”
“剛剛開始她做這種事情被人抓到時那些人還念她剛剛來皇宮不懂事,所以就放過了她,只是把她偷的東西拿了回來。”
“可她卻是死性不改,一次又一次的去進行偷盜,這其中可沒有人強迫她去干這種事情,因為她干得次數多,所以被抓包的次數也不少。”
“很多宮女嬤嬤都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做,而且很多人的東西都被她偷過,無論怎么處罰警告她,她第二天還是會帶傷繼續去偷,就跟偷上癮了一樣。”
“講真的,本來我看到那么多人欺負她一個小宮女還挺可憐想幫幫她的,只是確實是她有問題,總是偷人東西的毛病從來都不改。”
容瑾瑜聽著呼爾汶這樣形容萱草,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但強行按捺下了這股感覺。
呼爾汶也不管容瑾瑜,他繼續道:“而且這些東西也的確是她偷的,她甚至都自己承認了,也沒人栽贓陷害她,更是沒人強迫她,當時覺得這個宮女怪有意思的,所以便又了解一下她。”
后面的話呼爾汶沒有說了,容瑾瑜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他講話,于是她道:“就沒了?”
“是啊,畢竟我和這兩個人的確就是這么認識的,我已經講的夠多了。”
容瑾瑜聽出來了呼爾汶的潛意思,所以她沒有再問了。
其他想知道的事情得等她為他把事情辦完才能得到解答了,可容瑾瑜心里卻有些難得的急迫。
她覺得萱草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畢竟她對萱草的記憶雖然模糊,但是在十五歲前的記憶中,帶有萱草名字的那個模糊身影明明是很值得信賴的……
而且偷東西這種事情府里也沒怎么發生過,呼爾汶口中那個好像天性就愛偷的小偷怎么可能會是她的萱草呢?
許是撞名字了,她這樣想。
可是呼爾汶是在北狄皇宮看到這個叫“萱草”的女人,這個地方的話……似乎又不完全可以排除是自己想知道的那個“萱草”。
見容瑾瑜在那想著剛剛他的話,呼爾汶沖她問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們大夏的六皇子的嗎?”
“你可以跟另外一個人說,我不感興趣。”
容瑾瑜直接扔下這句話,可以說是很無情了。
而呼爾汶卻道:“我聽說當年大夏的六皇子很是喜歡你,當時我們西戎派過去的使者都因為想調戲你而被迫和他打了一架,你想知道那個和他打架的人是誰嗎?”
“不想。”
容瑾瑜的拒絕還是來得這么干脆,她不是夏煦,不會為六皇子的消息而感到激動,她甚至覺得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