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瑾瑜松開了阿丫的雙手,見她不再有把手放嘴里的行為后拉起她的手向里面走去。
阿丫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走進去,也不知道自己等會要干什么。
可進去后,阿丫看到那熟悉的書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是很黏容瑾瑜沒錯,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容瑾瑜一直在讓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字,說不準就不讓她睡覺。
可阿丫對那些字又不認識,卻被逼著要一直喊,雖然看到書桌她就有點不情愿了,她更想出去玩泥巴。
事實上,容瑾瑜的確是帶阿丫來識字的,她覺得阿丫可以變得更好,她也不信阿丫真的就得這么傻一輩子。
阿丫被容瑾瑜帶到書桌前后,她弱弱的說道:“不想……說……想……去外面……”
“不行。”
容瑾瑜拒絕了阿丫,還在她面前的紙上拿筆寫下了一個“默”字。
阿丫看著這個自己沒見過的字,她知道這是她今天要認的字了,她真的不想認,她想去玩外面的泥巴。
“默。”
“嗎……夢……摸……”
“默。”
“么……魔……模……”
“默。”
“……”
“……”
今天阿丫也是不想認字又被迫認字的一天。
……
最近阿丫發現自己不但晚上不可以玩了,白天也是一樣,因為容瑾瑜總是要她去擺一些奇怪的姿勢出來。
其實這是容瑾瑜在讓她練武,同時容瑾瑜也抽空去跟西戎王講過話,話語里面暗示了哈達罕的不正常。
雖然那天哈達罕其實并沒什么特別的舉動,除了他和古那蒙打的那一場比試中他因為古那蒙的話而失態后,他一直表現得很正常。
可呼爾汶想讓她把事情往哈達罕身上引,為了自己想知道的那些事情,容瑾瑜自然就去做了,哪怕她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對勁。
為什么偏偏是她去做這種事情?
明明有的是其他辦法把哈達罕給扯進來的,可容瑾瑜想不明白,但她卻是真的有想知道的事情需要呼爾汶告訴她,所以便去做了。
至于西戎王到底信不信?
這個她不敢保證,反正她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看哈達罕自己的造化了。
西戎王和善的笑道:“沒想到你還特意來提醒孤這個點,不然孤恐怕還真的會沒注意到他。”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全憑王上查明,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了當時沒注意到的一些小事而已。”容瑾瑜回道。
“這事孤會好好想想的,哈達罕他的確……不過刑部到時候應該是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的,在事情還沒有徹底下結論前,所有人都是無罪的。”
“王上英明。”
容瑾瑜違心的說著,她對于西戎王到底查不查清這事本身是不想管的,畢竟古那蒙之死牽扯到的人有點多,又好像誰都沒關系。
往往就是這種最是難判,畢竟罪證確鑿的人已經很明顯了,都不需要廢心廢力去查,可又因為死的是古那蒙而要力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