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瀾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尤其是她想知道的,只能通過他打探一些側面消息她來進行推斷判斷結果。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烏木瀾又神經質的笑了起來,他笑完后道:“的確,我只是一個平民,一個平民又能有什么用呢?”
聽到他這話,容瑾瑜腦海中快速閃過一道念頭,她想……她恐怕知道該怎么控制這個人了。
于是她道:“你想操控那些大人物嗎?”
“……”
烏木瀾微愣,他抬頭看向了容瑾瑜。
容瑾瑜勾唇笑道:“我有辦法讓你操控那些大人物,如果你愿意好好和我交談,說不準還可以幫你洗脫罪名重新回到大眾視野當中。”
“呵呵……我殺了人,有什么好洗呢?”
“我說的操控是真的操控,你應該知道有種蠱蟲可以操控人心智吧?”
“……”
這個烏木瀾是聽過,他沉默了。
容瑾瑜繼續道:“如果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給你這種蠱蟲,還會教你怎么使用它,怎么?你不想試試操控那些大人物嗎?”
“如果你真的有那種蠱蟲,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對我下蠱?”
烏木瀾冷笑一聲,他根本不相信容瑾瑜身上會有這種東西,畢竟哪怕是在古疆,這種蠱蟲也是很珍貴的,不會輕易送人。
容瑾瑜答道:“我不對你下蠱不是因為我沒有那種蠱蟲,只是你也知道你所在的地方是哪里吧?”
這里是西戎的牢房,她要是真的在這里對烏木瀾動手,下什么蠱蟲,肯定會被馬上發現。
畢竟她今天是自己親自來的牢房,里面的人雖然被她支出去了,但是也都是在外面候著的,等自己一離開就會檢查烏木瀾身上是否有其他東西或者身體是否有異常。
這是為了保證犯人最后不會逃脫牢房,畢竟她只是來西戎的外客,沒理由對她放心,除非是西戎王這種級別的人,不然都不會輕易放過檢查古那蒙。
而且容瑾瑜今天這么光明正大的來探看烏木瀾,這個消息肯定是被人上報給了很多想知道她動靜的人。
她現在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這一點她很清楚,更何況暴露自己身上攜帶有這種蠱蟲呢?
烏木瀾看著她,空洞的眼里有了一絲生氣,他道:“你問。”
容瑾瑜抿唇笑了。
于是她道:“還是之前問你的那個問題,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畢竟當時下大雨,容瑾瑜有些事情也不敢保證自己看得一定清楚,但是和古那蒙打起來的烏木瀾絕對比自己看得清楚。
“那天……”烏木瀾陷入了回憶,緩緩道,“雨很大,本來占下風的我后面逐漸占了下風,古那蒙也發現他再這樣下去就一定會輸,但是他不想輸,更不想輸給我這種平民。”
“從他的眼里,我甚至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意,可這并不影響我和他對打,畢竟我還是占上風的,就算他起了殺心,他也沒那個資格殺我。”
“只是我有點意外他后面的打法,變成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跟拼了命一樣的,我甚至有點不能理解他的行為,畢竟他已經是一個功成名就的將軍了,為什么還這么執著于一個擂臺頭彩?”
“可這也只是我一閃而過的想法而已,我還是在認真應對他的攻勢,一招比一招兇猛和不要命,為了傷到我,他甚至寧愿自己被砍出一道更深的傷口,而我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照他這樣打法,我覺得他必輸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