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也不敢有意見,只是我爹發現在我出生后我娘不允許他碰她了,和我娘鬧過一段時間矛盾。
不過在我娘一段暴打后老實了下來,畢竟我娘自薦枕席的目的就是為了生下我,既然我已經出生,那么就沒必要再和我爹進行之前的事情了。
更何況我娘似乎并不喜歡和我爹做那種事情,因為每次我娘都得躺床上躺很久才能緩過來,她懷疑是我爹蓄意報復她。
而這些事情我娘也從來不避諱著我,我爹也是一樣,所以他們兩個之間的故事我都知道,小時候沒什么玩伴,還喜歡纏著我爹給我講各種話本子。
我爹對我是很好的,只是對上我娘他就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有點像我養的那只兔子。
說到這只兔子,還是我央求著我娘才能活下來的,畢竟我娘抓這兔子是來吃的,這兔子已經很肥了她不認為還有養的必要。
只是我一直想要這兔子留下來,我爹也幫著我講話,所以我娘就沒吃它。
我特意為這只兔子取名為小白,還覺得自己很會取名,只是我爹每次看到小白都覺得有點尷尬,因為那是只灰色的胖兔子,渾身都是灰色,基本上看不到有白色的兔毛。
可惜小白活得時間很短,很快就死掉了,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我喂了太多東西給它吃,它又不知道節制,所以吃太撐死了。
我有點難過,但是不算很難受,晚上吃著小白的肉我覺得還挺香,只是可惜三個人分有點少了。
日子過得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很差,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下去。
我娘會教我一些武功,還會告訴我一些道理,大都是讓我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面,或者教我怎么讓事情對我有利。
我爹很不喜歡我娘的話,但是他也告訴我,讓我不要受委屈,一定要讓自己活得快樂,想要什么就去爭取,一定不要放棄。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他還是想著逃離這里的,只是礙于我還小,他放心不下讓我娘這種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的人來照顧我。
事實上我的預感是正確的,在我十八歲那年,我爹不見了。
他只留了一封信給我娘就離開了這個家。
我看著我娘看完了那封信,然后把那信撕得粉碎就奪門而出了,我知道她去抓我爹了,但她沒有抓住。
畢竟我娘沒料到我爹老實本分了這么多年還會走,所以這回并沒有抓到我爹。
我看著我娘買了一堆酒在房間喝得酩酊大醉,我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點什么,只能熬了醒酒湯等她醒來給她喝。
不知道我娘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多少天,要不是我在,我真的懷疑我娘可能不吃不喝而死。
我想我娘應該是愛我爹的,并沒有她口中那么不重視。
只是我娘不承認,她堅持認為自己只是害怕到時候被追殺她的人找上門,畢竟我爹那個人口風那么不嚴實。
某天早上,我端著白粥來找我娘時,房間里只有一封信了,和我爹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平靜的看完了那一封信,大意是我娘說她放心不下我爹出去,為了不連累我被她的仇家追殺,所以她出去找我爹了,讓我好好待在這里等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