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她沒救過我?”
那少年反問,容瑾瑜腦子里飛快的想著應對的方法,道:“因為我和她很熟,熟到她基本上什么話都和我說。”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不知具體從何時開始,她的窗邊每天總會出現一朵花?”
“鳶尾花?”
“看來你們真的很熟。”
“那是肯定的,我和她真的可熟了,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少年看著她得意的姿態,笑了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記得你剛剛說讓我隨你姓來著,所以你叫容什么?”
“容染。”
這兩個字容瑾瑜說得很輕,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你好,容染。”
“我是容墨,你的人。”
少年站正來,朝著容瑾瑜伸出了一只手。
那手的掌心朝上,上面躺著一只錦囊。
他那誠摯的眼神,讓容瑾瑜落荒而逃,甚至來不及去拿那個錦囊。
至于為什么要逃?
容瑾瑜也不知道。
回到府中,府里一切正常,容瑾瑜松了口氣。
萱草已經貼心的為容瑾瑜備好了熱水洗浴,還把容瑾瑜的被褥都鋪好了,只等她回來了。
給爹爹報過平安,容瑾瑜就照常看了一會兒書,然后沐浴更衣,回房睡覺。
可今晚莫名其妙的失眠了,容瑾瑜睜著眼,思緒卻不知飄到了何處。
她看了看窗戶,關得很嚴實,一點月光都照不進來,便赤腳走了過去把窗打開。
她想,一定是因為沒有月光自己才難以入眠的。
夜無聲,風吹過,吹動了窗戶,發出微弱的聲響……
容瑾瑜再次睜眼時,已是清晨。
洗漱更衣,梳妝打扮后,容瑾瑜走到窗邊,道:“今天天氣不錯。”
然后她一手拿起了窗邊掛著的錦囊,又一手拾起了一朵鳶尾花。
錦囊很丑,但花很美。
她想,以后這種花都不扔了,畢竟看著怪好看的。
而后進來的萱草一進來就看到容瑾瑜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想著說不準可以問問小姐昨天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那么晚才回來。
“小姐,昨晚……你同那人說了些什么?怎么回來的那么晚啊?”
神色間,萱草還帶著份小心翼翼。
容瑾瑜不以為然道:“也沒說什么,就是覺得那家伙挺有趣的,好像對我很熟悉一樣,我想……他也許是一個不錯的玩伴。”
容瑾瑜也沒想瞞著萱草,卻也不太愿意詳細說與她聽,錦囊已經被她藏好了,她只把玩著手里的那朵花。
轉動著手里那朵鳶尾花,容瑾瑜又道:“萱草,幫我把這個曬干裝到一個盒子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