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在奉茶嗎,非得讓我下跪,那好,看誰能承受本縣主的大禮?”她露出身上的一明黃色的腰帶:“這是當今皇上在我滿月時,贈送的禮物,我至今束于身上,怎么,你們能承受得起本縣主的跪拜嗎?”
白侯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明黃色的腰帶只有王族才可以系,皇上竟然將此禮贈送給趙芊芊,自然與她顯赫的娘家身份背景有關系,趙芊芊是趙家獨女,自然身份地位不同于其他一般的王公貴族子女。
他只得立起來,拱手給趙芊芊行禮。
見侯爺如此,其他人,也不得不如此。
趙芊芊這才雙手端上茶,給公婆奉茶,神色十分倨傲。
這是她臨出門前,母親親自在她耳邊教的,若跪下奉茶,從此她在白府就是跪著的那一個,如果站著奉茶,整個侯府以后都不敢欺負她。
奉茶完畢以后,趙芊芊將昨夜之事說了,完畢,不滿地說:“我是聽聞侯府教子有方,說我夫君人品端方,還準備回門之日,去父親那,給夫君討份差事。也比辛苦科考,要輕松許多。可昨夜那丫鬟不僅朝夫君身上潑臟水,抹黑夫君的名譽,正妻未入門竟然就懷了身孕,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通房,還偷竊了夫君身上的一枚玉佩……過去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了,若再有此事,絕對不是打發了人牙子賣掉那么簡單,自然要請我的父母去評理。”
若文怒了,他內心對這個妻子更加不滿不喜:“那小倩,她哪里招惹你了,尋常有功名的男子,誰不是三妻四妾,我不過是有個通房而已,又有何不可?”
“什么,是,別人是別人,你是你,這京城何人不知,我趙芊芊尋覓夫君的標準,否則,又如何輪得到你?既然話已經說開了,我們索性一次說清楚。”
趙芊芊氣得心口起伏,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之后聲嘶力竭地說:“是誰,在那學子廟里,讓自己的妹妹故意說給我聽,說你要一夫一妻,相守一生的?誰不是你誑了我,我何至于新婚第一夜,就要平白被一個通房丫頭羞辱?好,白若文,你若執意要那通房,那就休了我好了,我自回我的娘家,自去皇上面前哭訴你的不是,讓整個京城,都知道,你們白府誆騙縣主,欺詐婚事。”
白侯爺搖搖欲墜,嘴里都快噴出血來,指著白若文說:“原來還有這樣一樁舊事?”
若文差點跳起來,說:“父親,沒有這樣的事,我何曾欺騙過縣主,何曾讓我的妹子去說過這樣的話語?縣主,你可有憑據?”
人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若溪的身上,她們都記得,若溪曾經與兄長一起去過學子廟,難道竟然是她?
若溪愣了,臉色煞白,她不明白,明明是兄長與嫂子吵鬧,為何這把火,竟然燒到她的身上來了?
“為何你們都望著我,并不是我,我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她的眼淚立刻涌出來,她可不想白白背了這樣的鍋。
趙芊芊冷笑起來:“如今,我已經被誑進了你們白府的門,要找是誰散播那樣的話,沒有證據你們自然人人會否認,可不管如何,既然我進了門,夫君,我便希望你能遵從你的許諾,你我夫妻一心,一心一意相守,我自然也可以在父親那,為你謀份好的前程,否則,我都不知道,該在父親的面前,為你說什么樣的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