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你未來的夫君,希望你放棄當官,回家相夫教子呢!”滕王緊緊追問。
你唱戲吧,唱吧,看你怎唱下去?
“殿下,若他有這樣的想法,應該成不了我的夫君。”
“你倒是自信!”
若塵慷慨激昂地說:“若塵不過是一平凡的女子,承蒙圣上恩典,才有機會念書,考功名,陛下對我的恩德比天都大,若不能報效朝廷,回報圣恩,那如何能配得上讀書人三個字?若我夫君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他又如何能娶我?我與未來的夫君,自然都是以皇恩為重之人。”
臺下許多老先生,熱淚盈眶。
人才啊人才。
好多年沒有見這樣的人才了。
都是為了自己的功名,自己升官發財讀書。
這小女子,卻心里想的都是朝廷。
那應該大大培養,讓朝廷瞧瞧,他們松濤學院,培養的,并不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滕王:……
自己故意刁難她,倒讓她演戲成功!
好吧,他微微點頭,轉向山長:“山長,本王身為名譽山長,以后會隨時過來監督教學,你們可要做好準備,不要讓本王失望。尤其你們學院,出了這樣的才女,本王會十分留意的。”他看著若塵:“今日的話,本王字字入耳,希望你不要過耳即忘。”
說完,眼神十分意味深長,若塵內心知道,滕王不好糊弄,他知道自己在演戲,自己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演戲,他也知道自己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演戲,可,這戲,還是要演下去啊。
“多謝滕王教誨。”若塵一副溫馴的模樣。
回去的路上,滕王坐在馬車里,他的馬車車廂內特別闊大,和別人不一樣,還有暖爐。
馬車里特別的溫暖。
即使如此,他的手里,還有一個小暖爐,他的手貼在暖爐上,想著什么事情,十分的出神。
馬車上,他的貼身侍女兼保鏢小烏說:“殿下,你好似對那個一直頂嘴狡辯的若塵秀才,十分的寬厚。”
主子可不是如此慈祥之人,怎么仿佛對若塵十分的網開一面?
這個小烏,算是他半個心腹,能有半個心腹已經不錯了,他原本是不會信賴任何人的。
“若塵與藍晨走的很接近,藍晨是譽王的人,看若塵這樣還沒成氣候,藍晨又要另娶她人了,看來這線還沒搭上,不能讓白若塵,成為譽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