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嘴角流的鮮血,十分的擔心:“殿下,你吐血了。”
“讓人給氣的,白若塵,我饒不了她。”三皇子恨得牙癢癢的。
小烏的臉色陰沉了,又是白若塵,她竟然敢傷害自己的主子。
小烏將三皇子背了出去,回到了王府,讓人照顧著三皇子,自己帶著劍,悄悄潛伏了出去。
三皇子既然說,饒不了白若塵,那就是要她死的意思。
白若塵死了,三皇子的仇也報了。
回到滴水苑,見四姐姐的房間還亮著燭火。
她走進房間,四姐姐迎了出來,沒好氣地說:“你去哪里了,我是讓你來陪我的,卻讓我等著你,等得心急,如今后宮是多事之秋,你可不要亂逛,出了事,父親那我如何交代。”
“四姐姐,你明明是擔心我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在后宮,每天賠著小心說話,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不需要掩飾。”
好吧,若塵知道,這在心理學上來說,是尋求一種平衡,長期不平衡的人容易抑郁,四姐姐這是將自己當出氣筒呢!
“如今,玉妃不可能再成為皇后娘娘了,四姐姐,你應該開心才是。”
她坐下,吃了一杯茶,剛才給嚇壞了,不能告訴給四姐姐知道,自己又和三皇子掐架了。
“雖然她不可能是皇后,但皇后位置懸空,她依然是分位最高的,不過有德妃牽制而已,我這個小老婆的日子依然不好過,譽王又很快要離開京城了,以后的日子很難熬。”
“四姐姐,不是我說你,你就消停一下吧,離開譽王就魂不守舍,守下婦德不好嗎?”
忽然,她的鼻子動了動,隱約聞到了一股很冰冷的香味,像是雪花的那種香氣,這種香氣因為太特別,所以她一下就記住了。
這香味只有一個人的身上具備,那就是三皇子身邊那個冷冰冰的,見誰都像欠她500兩銀子的那個抱劍婢女。
“四姐姐,你,你這里有地方躲藏嗎?”
四姐姐也好容易才坐下吃茶,等了五妹妹幾個時辰,她心神不寧,這才安靜了一下,不明白為何若塵又如此發問。
“倒是挖了一間小的密室,是譽王提議的,不過還沒使用過,覺得沒有必要……”
“此刻可能很有必要了。”
若畫:“……我怎么預感不好呢!”
她抬眸,看到若塵的眼神里掠過一絲驚恐之色,頓時反應過來,沒有再多問什么,拉著她的手,就朝密室閃去。
然而還是晚了,一劍向若塵的脊背上刺過來。
若塵一閃,那把劍,刺入了旁邊的書架上,將一本古籍挑了出來,挑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