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今這京城,你已經名聲鵲起,為何對這個迂腐的書生,如此在意?”
雪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這些,你們無需知道,圍繞我的男子再多,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得上方玉在我心里的位置。你們去準備一下,魏王殿下很快要來了。”
那年,雪鷗逃離出去,她只能去邊關,逃出大周朝的國土,哪里知道,在邊關遭遇匪徒,若不是遇見了魏王,她或許早已不在人世。
見到她的容貌,見識她的才情,要大展宏圖的魏王,自然將她收納門下,一方面,得到了她的身子,一方面又要利用她在京城收納人才,所以花費巨資,給她重新修了一張臉,又琴棋書畫的培養,更讓她學會了波斯秘傳的馭男術,將她培養成“揚州瘦馬”,她追隨魏王回到了京城,成為京城第一青樓玉女樓的頭牌雪鷗姑娘,高調回歸。
魏王青衣而來,見到雪鷗在撫琴,淡淡地說道:“你有心事?”
“雪鷗沒有心事,只在等候魏王殿下心焦而已。”
魏王慢慢靠近她,從身后將她擁抱在懷里,撫摸著她柔軟的青絲,忽然,手狠狠卡住了她的脖子:“雪鷗啊雪鷗,如今你不要以為你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就可以欺騙本王了,你有心事,而且心事不小,記住,任何事情,都別想騙本王。”
“我見到了方玉,他如今也來京城了,他一位才子,魏王殿下,你可以將他收納門下,讓他替你辦事。”
方玉搭救她的事情,她也曾經告訴過魏王。
魏王這才松手,淡淡地說:“這事,本王已經知道了,你的一舉一動,本王都是知道的。你把方玉領到這里來,本王都知道。”
“殿下擁有那么多的女子,也不在意雪鷗的心里,有別的男子。”
魏王雙手背負,傲然說:“本王和那市井之徒自然是不一樣的,若方玉能臣服于本王,別說一個女子,本王可以給封高官,授爵位,都是可以的,方玉與那白若塵有名義上的師徒之情,若能通過他,將白若塵收服,就是一件立功之事。”
雪鷗十分不解:“白若塵不過是一個區區女子,會讀點書而已,殿下為何如此青睞于她?”
“本王知道你與白若塵關系不睦,不過,你要記住,白若塵是本王看中之人才。”
他的手輕撫她的臉蛋,雖然他救了雪鷗,但在心里,不過是把雪鷗看成玩物一般,并無半分真情,對于他的宏圖大志來說,不管是美女,還是才子,智囊,都不過是他圖謀大計的工具人而已。
“收服方玉,不用著急,此人志在科舉,這就是他的弱點。”
此刻,方玉匆忙而回,路上,腦袋亂糟糟的,京城重遇樓撫琴,她攪亂了他的思緒,更多的的怨恨,若當初不救這個女子,或許自己和若塵一樣,考上了秀才,在松濤學院念書,而不至于被迫成為商戶。
原本他已經認命,如今,這個女子又出來攪亂了他的生活,吹起了漣漪。
“方玉公子。”一臺馬車停在他的面前,車里,露出一張俏麗的容顏,是自己的未婚娘子黃月明。
“月明,抱歉,讓你久等了。”他恢復了他的冷靜,口吻溫和地說道。
“你沒事就好。”
他上了馬車,一眼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師父。”方玉驚喜說道,幾個月不見,覺得師父又迷人了幾分,到底是入讀了松濤學院的,被文氣熏陶,他內心羨慕不已。
若塵說:“你去哪里了,我們滿京城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