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殿下辦事,是蘇培文的榮幸,蘇培文以后一定唯魏王殿下馬首是瞻。只是如今我恐怕在松濤學院待不下去了,那白若塵以后一定會處處針對于我,也有可能會讓山長或者滕王殿下將我趕出松濤學院,她是一個報復心很強的女子。”
“只要你為本王辦事,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你趕出松濤學院,不過你要記住,你在松濤學院要能服眾,要讓更多的學子臣服于本王,明白了嗎?如今父王也已經下了旨,本王也成為了松濤學院的名譽山長。”
經過魏王殿下的再生懇求,皇上終于同意讓他成為松濤學院的明月山長,可能也是為了讓他牽制滕王殿下的實力。
自從皇后去世以后,如今的皇上越來越多疑,性格也變得怪異。
“多謝魏王殿下的栽培,只是那雪鷗姑娘……”
“你可以隨時去見雪鷗姑娘,不過她是一位青樓女子,是需要銀子的,不是喝水就能飽腹的。”
蘇培文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現在非常的窮,看到雪鷗姑娘那氣派也知道她一定是青樓名妓,不是自己能消費得起的。
魏王殿下淡淡一笑,掏出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賞賜給你的,只要你為本王辦事,以后有的是銀子,也有的是官做,有的是女人。”
蘇培文感激涕零的接過了荷包:“多謝殿下栽培,學生一定盡心為魏王辦事,不知道殿下現在可有何安排?”
“與那白若塵爭鋒相對,將她趕出學院,你不用畏懼于她,她的背后是滕王殿下,而你有本王支持。”
“學生明白了。”
蘇培文朝學院走去,感覺自己的腰圍粗了許多。
他明白,現在自己已卷入了爭儲,雖然很危險,可是也有機會,畢竟魏王殿下現在呼聲最高。
暫時警告和報復了蘇培文,但晚上,若塵并沒有得到蘇培文出丑的消息,覺得很詫異。
翌日,若塵被山長叫到房間訓話,蘇培文竟然也在。
山長對若塵說:“培文說你在他的水杯里下毒,到底是何事?”
“那是因為他先在我的水杯里下毒了。”
蘇培文冷笑:“若我下毒了,你為何還在這里好好的?”
若塵看到蘇培文一副淡定的樣子,也微微吃驚,他的氣場好像有些改變了,說話的聲音也變大了,難道一夜之間,發生了什么改變嗎?
“那你說我給你下毒,你為何也好好的在這里?”若塵爭鋒相對。
“好了好了,你們互相指責對方下毒,又無證據,既然如此,此事就算了。”山長和稀泥了。
“好,下毒之事就不談了,”蘇培文對山長行禮說:“山長,若塵是女子,和那虎燕一起,竟然來我的房間搗亂,實在有違背圣者的教言,求山長處置。”
山長臉色一變,對若塵說:“豈有此理,你怎么能去男子的房間?實在違背圣者教言。”
若塵心里一沉,預感不好。
果然,山長訓斥:“若塵,雖然你念書好,大周朝器重你,希望你成為科舉第一女子,可你也不能無法無天,敗壞我們松濤學院的名聲,回你的房間,面壁思過三日,課程也停三日,寫一篇反思懺悔之文交來,若下次再犯,就將你逐出學院。”
“是。”若塵不辯駁,她知道,男女有別,自己這次是沖動了。
山長走到她的面前,目光閃爍,暗示她:“滕王是學院的名譽會長,如今圣上眷顧,魏王殿下也是學院的名譽會長了,你以后,要更加謹言慎行,不要讓兩位殿下為你著惱,明白了嗎?”
若塵頓悟,難道蘇培文,竟然投靠了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