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可真快,不過,讓你失望了,皇上沒有禁止我參加科考。”
“如今,你們白府全府閉門思過,你不能回學院。我現在在學院暫代巡視之職,不能放你入內。”
白若塵的臉一板:“蘇培文,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滾開。”
蘇培文這邊有好幾個男子,而若塵身邊,只有豆兒一個丫鬟陪伴,他怎么會讓若塵入內?
蘇培文使了個眼色,其他幾個人頓時一字排開,耍橫蠻地站在她的面前,猶如鐵塔一般,不放白若塵入內。
“白若塵,你若想進內,就推開我們幾個,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推開我們,又看你有沒有臉,可不要忘記男女授受不親的話,你若挨了我們一根手指頭,本公子定然讓你名譽掃地。以后,讓你嫁不出去。”
若塵火大,她不是好惹的,惹急了,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一樣拿棍子撲死面前這個鳳凰男。
她是現代穿書過來的,才不管這些,可豆兒不一樣,豆兒死死拉住自家姑娘,擔心她做出什么舉動,讓這幫無恥之人抓住了把柄。
一臺華麗的小馬車滑動過來,帶來一陣香風,聞到這熟悉的帶著藥香的味道,若塵知道,滕王這個妖孽來了。
那日,他將她們姐妹倆丟在大雨里,她對他好事做一半的風格就側目,心想今日他又陰魂不散地來了,是何意?
小烏打開車簾,露出滕王那嬌弱的嫣紅得不正常的臉,他輕輕咳嗽著,目光在蘇培文幾個人的臉上掠過,后者都齊齊打了個寒噤:“給滕王殿下請安。”
滕王仿佛沒聽見一般,這幾個不得不一直跪著。
滕王對若塵說:“過幾日就科考了,怎么還在門口徘徊不入,本王雖然只是名譽山長,倒也關心你們的科考成績。”
“這不是讓人給擋路了嗎?”
滕王咳嗽幾聲,陰陽怪氣地說:“有人擋你的路,怎么本王沒看見?”
若塵明白了,搭話說:“是啊,沒人。”
“既然沒人,你還愣著干什么呢!”
豆兒急忙攙扶著若塵,快速朝學院跑去,蘇培文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眼睜睜地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滕王冷冷盯著蘇培文,盯得他心底發毛。
“本王知道你是魏王面前的一條狗,你放心,本王打狗會看主人,但你這條狗也要聽話,不要變成瘋狗,瘋狗的下場都很慘,讓人亂棍打死,死了就死了,主人也不會可惜,明白了嗎?”
蘇培文愣了,難道白若塵真的臣服于滕王了,滕王是為她撐腰嗎?
滕王不怕得罪皇上?
這可不像滕王一貫的作風呀。
但嘴巴上立刻說:“不敢,不敢。”
“蘇培文,本王記住你的名字了,以后,離若塵遠一些,本王,不喜歡別的男子靠她太近,明白嗎?”
這話是暗示什么?
難道是白若塵這個不要臉的,和她的二姐姐一樣,投懷送抱了王爺嗎?
滕王是在暗示,若塵是她的女人了嗎?
蘇培文全身發抖,雖然他是魏王的人,但不是魏王的親信,他可不敢公開和滕王為敵。
“是,蘇培文明白了,以后離若塵姑娘十米遠。”
“很好,雖然你有時候喜歡胡亂咬人,終究是條聰明的狗。”
馬車咕嚕咕嚕地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