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王的智商不在線,被若塵一激,頓時就大怒,臉孔漲的通紅,獰笑著說:“好,白若塵,本王還想留你一條命,先讓弟兄們爽一下的,如今看來,不必了。”
他的手抬了起來,若塵看到,四面八方都出現了高粱王的人,手拉起了長弓。
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
書穿的結局,竟然是這樣。
早知道,就不來了。
豆兒的手也在哆嗦,她絕望地看著若塵,說:“姑娘,我和你一起死,我不怕。”
“好,豆兒,有你陪著我,我也不怕。”
其實她是心有不甘的。還沒中狀元呢,也沒有再見到心里相見的那個藍色身影,如今,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仇人的手上。
忽然,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高粱王愣住了,臉色一沉,黑得猶如鍋底:“不是說了,封道路嗎,怎么還有人騎馬闖入進來。”
幾個手下跑了過來,臉色沮喪:“我們不敢攔啊,敢攔的,雙臂都斷了。”
“大膽,誰敢傷本王的手下,他不想活了嗎?”
“怎么,高粱王,你要為你幾個不長眼的手下,殺了王弟嗎?”
若塵愣住了。
竟然是滕王。
滕王一個人來了。
他穿著淡藍色的衣裳,臉色還是泛著病嬌一般的紅色,一只手握著馬繩,一只手捏著繡帕,不時的咳嗽著,但馬卻騎得穩穩的。
他竟然敢一個人闖入這危機四伏的領地。
高粱王臉色陰晴不定:“怎么,滕王,你是來為這個小女子出頭的嗎?”
“對。”
沒有想到,滕王竟然沒有扭扭捏捏,直接表態。
他的馬,停在了若塵的旁邊,他微微抬頭,看著那些已經被搭起來的箭,竟然陰陽怪氣地笑起來:“呵呵,本王竟然不知道,王兄帶了這樣一隊人馬入京了。個個都是神箭手,好哇,真好哇,原來王兄在邊關,竟然培養了這樣一支隊伍。”
他的話語,讓高粱王脊背頓時生出冷汗,心里泛起了冷冷的殺機,對手下一個心腹使了個陰沉的眼色,對方頓時就明白了主子的心意——這是讓他去查看四處是否有埋伏,如果沒有,主子是要對滕王下手了。
高粱王笑了笑,一臉的虛情假意:“滕王你誤會了,這哪里是什么神箭手,不過是帶著他們打獵的呢!獵手隊而已,邊關豺狼虎豹多,本王閑得無事,就訓練了一些獵手而已。”
“獵手?竟然能用這么好的弓,這么好的箭,穿云箭,一支也要一兩銀子吧,王兄真的是大手筆,父王的話,你都沒聽入耳朵里,本王為你感覺遺憾啊,你就如此不把父王看在眼里嗎?”
“滕王,你比我年幼,怎么能如此對王兄說話?看來,本王要代替父王,教訓教訓你了。”
滕王狂笑起來:“教訓我?王兄,你忘記了,你已經沒有了親王的爵位了,輪尊卑,我在你之上,你見我應該行禮,你現在是以下犯上,打算謀反不成?”
“滕王,你說哪里去了,你現在退出去,一切可以當沒發生過,本王心想,你也不至于,為一個女人,和本王生氣吧,區區一個女子,你喜歡,回頭,本王送你十個八個的,如何!這事,你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