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王頓時語塞了。
他說假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他內心痛恨若塵,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此刻卻要被逼賠小心,怎么不氣得肛裂呢!
滕王傲慢地看著高梁王:“所以,王兄,你是來向本王賠罪的嗎?”
若是別人,見好就收,畢竟此刻對方人多,我方人少。
可滕王不是這樣的正常人。
他就是要逼高粱王,在自己的面前,服軟。
他高高騎坐在馬上,一副趾高氣揚又病嬌的樣子,目光居高臨下,帶著無情的氣場。
高粱王想到自己的母妃還在玉妃那,等于是人質。他內心痛恨,嘴上卻說:“好好好,是王兄的不是,王兄不過是嚇唬嚇唬若塵姑娘而已,不知道她竟然是你心悅的姑娘,行了,你帶她走吧。”
“本王可以帶走若塵,不過,丑話說前面,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嚇唬本王的,你的這支神箭隊伍,本王是看在眼里了,如果若塵的父母,侯爺和侯爺夫人,在大牢里出了意外,那對不住了,王兄,你的這破事,本王會稟告給父王。”
“你,你在威脅我嗎,你以為本王是如此好威脅的?”高粱王勃然大怒。
“可以算是威脅吧,不過先禮后兵,本王已經仁至義盡。”滕王洋洋得意地說道。
“侯爺夫婦得罪的并不是我,得罪的是魏王,關本王什么事情?”
“那我不管,如果他們出事,你就等著處罰吧,我想,父王這次應該不會只打發你發配邊關了,有一支這樣的隊伍,嘿嘿……你長久不在父王身邊,得不到父王的垂愛,自然不了解父王的性格了,父王現在,很忌諱這些,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又對若塵說:“白解元,走吧,還留在這里,和你討厭的人用膳嗎?”
在不善的目光注意下,若塵和豆兒,走在前面,滕王騎馬,在她們身后跟著,漸漸走出了包圍圈。
看著人群逐漸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若塵呼出一口氣,對滕王說:“你為何救我!”
“這還用問,自然是本王要你辦事啊。”
“好吧,有時間我自然去查你生母下落,現在,告辭。”
“告辭?你能去哪里?原味奶茶店?你前腳去,后腳就會人讓給你端了你,信不信,本王日理萬機,實在沒時間處處撈你。你也別耽誤本王游山玩水的時間,可否?”
若塵嘆了一口氣,她知道,滕王說的,一定是真的。
這京城,看著自己落難,想要自己命的人,一定很多。
比如高粱王,比如魏王,比如魏王的親信蘇培文。
她一個無根基的小小解元老爺,如何是這些權貴們的對手?
“本王有一處別院,已經安排好了,你自去吧。”
說完,不等若塵回話,他就駕馬離開。
“你的別院在哪里?”若塵高聲詢問,可滕王已經離開了。仿佛怕她纏上一般。
跑出很遠,小烏拉了他的馬頭,他才停了下來,臉孔泛紅。
“心跳太快了。”他對小烏說。
“主子,你要保重身體。”小烏擔心地看著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