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荷花就斷氣了。
縣主傲慢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和那個可憐的孩子,對若文說:“你如果下不了手,本縣主就讓別人來幫忙,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她拿出一包藥粉:“喝下這杯藥,他們就會沒有痛苦的死掉。”
“別,別,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縣主,求你,容下這個孩子吧!萬一,萬一你沒孩子生,他可以養在你的房子里。”若文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說什么,你竟然敢詛咒本縣主沒法生,好大的膽子,趙白若文,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贅婿,你能如此對本縣主說話,還要本縣主,和你說說男德嗎?”縣主大怒,慢慢向那個孩子走去。她的眼神的那么冷酷無情。
那孩子十分可愛,眼神清澈單純,她越看越氣,忽然,她從袖子里拔出刀來,一把捅入了孩子的心口。
“沿兒!沿兒!”若文瘋了一樣沖了過去,將縣主撥開,看著那孩子的心口,泛出血痕來。
他抱著兒子,大哭起來:“沿兒。”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如果說,女人不算什么,可孩子是他柔軟的底線。縣主,卻無情地觸碰了他的底線。
可憐的孩子,在他的懷抱里,頓時斷氣了。
若文哭得全身顫抖起來。
縣主仿佛沒瞧見一般,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對若文說:“今晚子時,如果你沒回來,就不要再回來了。”
瞬間,縣主的人,走得干干凈凈。
若文哭得快斷氣,可,兒子終究已經死了,小妾也死了,他必須要面對現實。
安頓好一切,他還是會回去的。
晚間,若塵在房間看書,豆兒說:“滕王來了。”
滕王來訪,穿著淡綠色的長袍,看上去人模狗樣的。
不知道為什么,一日不見若塵,他心里就癢癢的。
今日聽說了,你假借縣主之手,除掉了若文的小妾和孩子,你夠狠。”滕王開門見山。
若塵放下書,抬頭,說:“并不是我假借縣主之手,我本意并沒有那么狠,怎么做,是縣主自己的事情。”
“你放心,本王不是那虛偽的君子,本王覺得你做得不錯,不過,還不夠。”他坐下來,伸手拿了她的茶壺,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若塵眉頭一挑:“你不是最愛干凈,居然不嫌棄?”
“這有什么,這本來就是本王別院的用品,自然不嫌棄。”
他覺得,這茶壺是她在用的,自己此刻用起來,覺得挺自然。
好似她身邊的一切,他都不再嫌棄了。
“你說我哪里做得不夠。”
“縣主私下設刑,處死了小妾和孩子,已經觸動了律法。可以讓衙門的,抓她去問話。”
若塵搖搖頭:“哪個衙門不怕死,敢去告縣主。”
“你有所不知,這縣主,與那長寧郡主關系甚好,如今長寧郡主與玉龍郡主爭奪李雅君的事情,鬧的京城人盡皆知,皇上給玉龍郡主安排了負責京城安全的差事,不妨去她那透露一點點消息,整一下趙芊芊。”
若論心機,果然還是要靠滕王這樣陰險的王爺。
若塵說:“我得好好琢磨下,那玉龍郡主,可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