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嘮嘮叨叨的,別說話了,人家姑娘都在上場了。”
若塵凝視這場內,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抱著琴走了出來,頓時血朝臉上涌。
竟然是若溪!
剛才,她們說若溪姑娘上場,她不以為意,以為是同名或者同音,哪里知道,還真的是白若溪。
她竟然成了瘦馬,淪落風塵,成了歌姬?
在這些臭男人面前賣笑嗎?
魏王,竟然如此對待她。
可更加可恨的是,若溪好似很從容淡定,不覺得恥辱一般,落落大方而坐,撫起琴來。
她是大家閨秀,自幼就琴棋書畫的培養,自然比那些寒門出身的瘦馬,更加美艷端莊,掌聲雷動,不少臭男人還紛紛投了銀票去,他們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不差錢。
若塵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竟然有一個這樣的二姐姐,雖然被逐出家門了,可畢竟,血緣上她們依然還是姐妹。
她真的很擔心藍晨看不起自己。
回頭,見藍晨目光看著自己,說:“你不用在意,我分得清楚,她是她,你是你。我想,這是魏王故意在羞辱你和你們白府吧!”
“簡直是豈有此理,我二姐姐,她怎么能自甘墮落?”
忽然,她將臉埋在藍晨的身后。
“怎么了?”
“白若文來了,竟然還帶著蘇培文,他們兩個人,攪合在一起了。”
藍晨看著臭味相投的兩個人,凝目,許久才說:“我看他們是要搞事,不急,我們慢慢等。”
他不知道若塵來這里的目的,但她想如何折騰,他都會配合她保護她。
若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在換衣裳的時候,若文帶著蘇培文走了進來。
她急忙躲好,換完衣裳,嗔怪地說:“哥哥,你為何帶人來也不敲門。”
“若溪,這位蘇公子,是魏王面前的熟人。”
蘇培文此刻早已不是以前的窮酸書生了,一身華服,雖然容貌還是有些猥瑣,身形消瘦,若文在他的面前,一副趨炎附勢的模樣。
若溪說:“我見過這位蘇公子,在學院的時候。”她依然帶著一絲嫌棄,這眼神頓時惹怒了敏感的蘇培文。
他不禁冷笑起來:“白若文啊,我看你這個妹妹,不怎么會接待客人啊。”
“不不不,她只是害羞。”若文解釋,拉長臉,對妹妹說:“人,我給你領來了,你們自己聊,好好接待他。”
“哥,你說的什么話,我,畢竟是魏王的人,雖然他有所交代,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這蘇公子,我知道他的出身,他可不是權貴公子。你帶他走吧,我今日身子不便。”
蘇培文原本對若溪沒什么興致,她一臉高傲的樣子,讓他很掃興,但她看不起自己的樣子,又讓蘇培文的怒火大發,他如今已經得到了魏王的賞識,態度和平素不一樣,別人也巴結他。他怎么能容忍一個小女子,不聽自己的話,竟然還敢拒絕自己?
“若文,你走吧,區區一個小女子,本大人有的是辦法讓她臣服。”
若文欲言又止,終于說:“還請大人手下留情,我就這么一個親妹子。”
“滾。”蘇培文厲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