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她們姐妹倆第一次如此促膝談心。
不多會兒,若畫就去休息了,若塵還一個人坐在窗前,靜靜地等待藍晨地歸來。
不知不覺她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忽然一陣猛烈的風刮了進來,將若塵驚醒。
她抬眼,看到那戴面具的女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女子身上有傷。
她的手里拿了一把銅劍,上面刻著一個“魏”字。
這還是若塵第一次看見她受傷,若塵的內心感覺不好。
“他呢?”若塵的聲音顫抖起來。
“我們分開走的,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從懸崖上掉入深江。”
“然后呢,他不會死的,他答應我要回來的。”若塵根本不相信。
“我回來是告訴你,松濤學院的后山埋藏的是一座兵器庫。我們走了進去,但是很快就被人發現,那里隱藏的人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多,幸好我拿了一把銅劍作為證據,我們寡不敵眾就逃出來了。”她的聲音,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她的眼神里帶著深深的悲傷。
她將銅劍交給了若塵。
“就算他從懸崖上掉入江里,也不過是為了逃跑,絕對不會死的,他答應過我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他不會死。”
那女子沒有說話,轉身就走了,她要找一個地方療傷。
若塵讓自己定定神,心里默念,藍晨絕對不會死,穩穩走了出去。
譽王來了,若塵將那女子帶回來的話,告訴給了譽王知道。把銅劍也交到他手上。
譽王吃驚了:“什么,魏王好大膽子,竟然在松濤學院埋了一座兵器庫?他是想謀反。”
“事不宜遲,你速速將此事告訴給皇上知道,不然我擔心魏王他會馬上轉移那些兵器。”若畫叮囑他趕緊去。
“藍晨了呢,藍晨沒回來嗎?”譽王有些焦急。
若塵忍住眼淚,說:“他墜入懸崖下的深江了,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殿下,我要去找他。”
“不行,你現在哪里都不可以去。”若畫堅決地說:“魏王一定在那里埋伏了重兵,等著你們自投羅網。”
“可是,我要去找藍晨,我要在江邊等他,我出現了,他一定會出現。”若塵尖叫起來:“你只想著皇太子的位置,你可想過藍晨,那是我愛的男子,我要去找他回來。”
若畫皺眉:“你情緒不穩定,來人啊,將她拖住,關起來,不許她出門半步,今日是風險最大的一天,譽王,你快入宮,帶著銅劍,我擔心你去晚了,不會讓你入宮。”
“好,那本王先去見父王,這是謀反的大罪,實在不能耽誤。若塵,你不要著急,本王和藍晨遇見的危險,比這次多很多,藍晨是福將,他不會有事。”譽王比若畫,感情細膩多了。
等譽王走了,若畫一轉頭,看到若塵瘋了一樣朝外奔去,對身邊的人說:“你們瘋了嗎,如果她跑了,你們提人頭來見我。”
若塵已經騎在馬上,卻被人揪了下來,她披頭散發,對若畫說:“你憑什么管我,我要去找藍晨,他掉下懸崖了,不知道生死,你讓我怎么能安心在這里?放我走。”
若畫揮揮手,神色冷漠鎮定:“將她關押起來,不能讓她離開房門半步。”